安倍晴明:“?”
夜陸生促狹道:“你說你是安倍晴明呢。”
“……”
啊我死了。
禿頭阿爸心中一片荒蕪,隻覺得自己當初的預感果然沒錯,覺醒血脈就是一個假酒害人的現場!各種不詳!
不過——
“是真的。”
安倍晴明低聲道:“雖然很胡鬨,但我還是想說,我真的就是安倍晴明。”
奴良陸生沉默了:“……”
不一會,安倍晴明就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被人碰了一下,隨後身旁傳來“沒發燒啊,怎麼沒生病就開始說胡話了呢?”的話語。
被認為“說胡話”的安倍晴明:“……”
奴良陸生!你就是個弟弟!
無可救藥的那種!!!!
“晴明,我問好了。”
花開院柚羅從花開院龍二那裡小跑過來。
眼神凶惡的黑發男人站在遠處惡狠狠地盯著安倍晴明這裡,讓安倍晴明有一種自己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場,血流五步的感覺。
安倍晴明:“……”
“晴明,打聽到了。”
陰陽師少女嚴肅地開口:“哥哥他們說,在這矮室外麵,有一圈蛇鬼和一圈真蛇守著。蛇鬼防術,真蛇防人。他們之前收到的求救信也是這群靈力者發出的無數封信中唯一算是真正逃出矮室的求救信。”
“……”
兩圈蛇……嗎?
安倍晴明摸著下巴思索:“蛇鬼不能超度一點嗎?”
“不能。”
花開院龍二的聲音在安倍晴明的頭頂響起:“蛇鬼太多了,一旦開始超度不好停下不說,也很容易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安倍晴明抬頭,剛剛還在恨不得衝過來捶死自己的男人現在正抱著手臂,目光涼涼。
“那就……”
安倍晴明沉吟片刻抬頭:“想個辦法讓蛇鬼看不到你們不就行了?一人一個隱匿符不行嗎?”
“……你哪來的隱匿符?”
花開院龍二嘲諷道:“你沒發現自己的東西都被搜走了嗎?”
“!!!”
……
好像
還真沒有?
安倍晴明下意識得抬手,摸到了自己的懷裡的式神卷軸,剛剛提起的心又被他放下。
“是我幫你藏了一下。”
夜陸生靠近安倍晴明的耳邊低聲道。
“……”
耳朵有點癢癢。
滑頭鬼呼吸地吐出濕熱的風,陰陽師的手指忽然動了動。
“我會畫咒,我可以淨化那些蛇鬼的。”
安倍晴明開口:“臨空篆刻咒文我還是會一點的。”
“你怎麼會這個?”
花開院龍二目光如炬,探究地看向安倍晴明:“這個是千年前就已經失傳的秘術,你從哪裡學會的?”
“這個,不是陰陽師的基本操作嗎?”
其實並不是基本操作,但禿頭阿爸就是想看花開院龍二憋屈的樣子,所以故作傻白甜地開口:“我在學習陰陽術和占星術的時候,發現星術與陰陽術之間的必然聯係,然後就順理成章的會了……”
心中的惡趣味逐漸爆棚的安倍晴明一臉單純:“大家難道不都是這樣嗎?”
“謔!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呢!”
“好厲害啊……”
“後生可畏。”
“不愧是活到現在還沒死的人…”
花開院龍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表開口:“那好,估計還有十分鐘,那群人就會過來把你和柚羅抓上去搓黑蛋。你們都是第一次搓那個黑蛋,記得搓的時候靈力平和一點,這樣會輕鬆一點。搓完黑蛋後再休息半個小時就準備衝出去,聽懂了沒?”
安倍晴明一頭霧水:“其實都不太明白……”
“那個黑蛋是一個吸取靈力非常厲害的容器。”
花開院龍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說:“我們這麼多人耗時三個月也才勉強將黑蛋灌了十分之一。目前這個黑蛋的用處意義不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黑蛋肯定就是那群蛇臉人獻給八岐大蛇的貢品。隻要你沒在輸入靈力時失去意識,打斷黑蛋身上的符文刻畫,你就還能回到這裡來。”
“但如果你在搓黑蛋的時候靈力耗儘,你就再也回不來了。”
安倍晴明:“……”
禦行達摩這麼難搓的嗎?
難道不是用勾玉去氪金(劃掉)打磨就行了嗎?
雖然黑蛋很難得,但也不至於這麼恐怖如斯吧…
一百多個人耗時三個月也才十分之一,這次我一個人用勾玉打磨還肝啊。
安倍晴明突然醒悟:“等等,這個黑蛋的製作方法,你們就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
這托馬搓黑蛋的方法根本就是錯誤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