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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電話的老爺子回來的很快, 還很可愛的給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說:“等著吧,一會兒應該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老爺子說是一會兒,還真是一會兒,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打電話過來。

大概是太多年沒能找回場子,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 老爺子很開心,也很珍惜, 直接開了免提。

餘夏聽到一個年邁的聲音說:“方施主,你們這樣做, 就不太厚道啊。”

老爺子裝傻, “什麼這樣做?我們沒乾什麼啊,我說你這個老和尚越老越無賴了啊, 亂往彆人頭上扣黑鍋。”

電話那邊的人頓了一下, 片刻才苦笑一聲, 道:“我們與你們追求的路不同, 何苦強求呢?”

老爺子本來還得意洋洋的, 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 呸的一聲,“什麼路不同, 我們可不像你說的追求什麼路,什麼天道,我們隻是保家衛國而已, 有多大能力就扛多大責任,什麼因果,什麼天道,我們不懂,我們就隻是遵循自己的原則,活一天為國家和人命群眾奉獻一天,不像你們,打著普度眾生的口號,還什麼慈悲為懷,你們根本就是沽名釣譽,有那麼一身本領,為什麼不使出來,要是有你們加入,你們知道我們一年能多救多少人嗎?”

看得出來老爺子對佛教的人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了,罵著人,自己也氣的臉頰通紅。

對麵的人似是習慣了被這樣對待,並不反駁,也不生氣,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所走的路不同,方施主不能理解,多說無益,這便掛了吧。”

說著那邊真的掛了,老爺子一腔怒火還沒發完,頓時氣的頭發都要炸起來了。

他惡狠狠的按熄屏幕,怒道:“讓你多說無益,那你就點蠟燭去吧,什麼網什麼電都彆用了,景區的路也給你封了,看你堅持幾天。”

跟和尚談崩了,眾人更加惆悵。

老爺子火氣少了一點,也看著陰雲說:“那群禿驢不肯幫忙,這可怎麼辦?”

嚴知說:“找總部施壓吧,既然享受著國家提供的一切,在國家危難的時候沒道理躲在一邊,而且要我說早該整改了,我聽家裡長輩說,幾十年前他們抓鬼驅邪也挺積極的,這些年是怎麼了?”

老爺子活的長,當年的事知道的最清楚,歎口氣道:“他們也是休養生息,幾十年前國家剛結束戰亂,開始高速發展,是最混亂的十幾年,妖魔鬼怪層出不窮,無論咱們還是他們都前仆後繼,死了一批又一批,當時他們底蘊深,年輕一代的天才比咱們多,所以擔當的主力,結果……十幾年下來死了個精光,險些斷了傳承,估計也是被那十幾年弄怕了,才不敢插手太多,畢竟天才難得啊……哪裡是那麼好出的。”

也不知老爺子想到了什麼,眼神裡滿是惋惜和唏噓。

其實眾人不是不知道,隻是國家人口多,這些年也不知道怎麼了鬼界十分混亂,大家忙的分身乏術,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八瓣使,明明有人能幫忙卻不肯幫忙,時間久了難免心生怨氣。

有小年輕嘀咕道:“他們死的人多,咱們死的人就少了嗎?而且這些年還在不斷犧牲,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也是一個國籍,怎麼他們的命就值得珍惜我們就能隨便被犧牲了?”

這也是年輕一代最不滿的原因,他們為了國家的穩定廢寢忘食打生打死,可有人有能力卻打著順應天道的旗號不肯插手,這能心理平衡嗎?要不是打不過,早就打上門去了。

嚴知和葉景禦沒說什麼,但想也知道不會沒有想法的。

老爺子歎氣說:“算了算了,人各有誌,人家不願意能怎麼辦?不過小嚴說的也是,享受著國家提供的一切,沒道理有難的時候躲在一邊,我現在就向上頭反應,這次事情太棘手,沒有那群和尚搞不定,要是不來就等著給我們收屍吧。”

老爺子也是真沒法子了,那群和尚雖然貪生怕死了點,但能力是有的,超度啊驅邪特彆拿手,彆看他們拿這些陰氣沒辦法,可擱在那些和尚手裡,就算消滅不了成天念經也能驅散很大一部分。

老爺子又去打電話了,嚴知看看時間,說:“馬上天黑了,一過午夜還不知道會怎麼變化,大家分撥休息一下吧,養足精神好應付突發情況。”

這古墓就是個不□□,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炸開,乘著還平穩的時候確實該養精蓄銳。

大家都同意了,嚴知是東道主,就根據年齡分了班,讓年紀大的先去休息,中年實力比較強勁的帶著幾個年輕的值班。

餘夏也被分在休息組裡,畢竟她隻是個顧問,還不是正式成員。

餘夏也沒拒絕,她還有餘冬要交代的,便打了招呼回家了。

回到家餘冬還沒回來,打了電話知道他在回家的路上了,便沒有多管,在沙發上盤腿坐下就開始找係統的事兒。

誰知她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聽一直裝死的係統忽然叮的提示了一聲。

餘夏一頭霧水,用意識看了才發現她的任務竟然完成了?

餘夏,“……???”咋回事,任務不是讓她一年之內將地盤擴大十倍嗎?她最近什麼也沒乾呀,咋突然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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