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棲幽幽地拍了拍屁股的灰,站了起來乾巴巴吧道“要是他下次他再叫我送花怎麼辦?”
在陳棲看來,這輩子的燕寰鐵定是ooc了,上輩子的燕寰,絕對不可能在不認識他的情況下多看他一眼。
多看了他一眼也是因為在心底惦記著他的白月光。
係統也有點絕望道“他不是討厭話多的人嗎?下次你就在他麵前使勁叭叭。”
上輩子因為陳棲在燕寰車上多說了幾句話,就被燕寰叫滾下車。
天寒地凍的,還下著鵝毛大雪,陳棲跟係統一臉懵逼站在人跡罕至的盤山公路上,罵了燕寰整整三個小時。
一人一係統一邊在風雪中艱難跋涉,一邊痛罵燕寰這個狗東西活該追不到他的白月光。
陳棲伸手攔了一輛車,打算回花店,他在心底幽幽道“叭叭有用的話,估計現在燕寰已經被我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等陳棲回到花店的時候,花店已經基本快要打烊了。
花店外明黃的路燈下立著一輛重型機車,一個男生懶懶靠在機車上,單手抱著頭盔,漫不經心抽著煙。
季業銨漫不經心的餘光倏然瞥到一個背影,他低頭把煙迅速掐了,然後抬頭看著那人清瘦的背影走進花店。
他倚著機車,一動不動望著花店裡那人朦朦朧朧的背影,半響後才掏出手機,給那人發了一條微信。
陳棲在店中收拾著打烊的雜物,沒一會,便感覺到兜裡手機的震動。
他拉下閘門,從兜裡拿出手機,看到是酷哥季業銨給他發來的微信下班沒
陳棲感歎,好一個酷哥,發信息標點都不帶的。
他一邊跟花店老板告彆說再見,一邊發信息給酷哥下班了,太晚了我自己回去吧。
一抬頭,陳棲卻愣住,麵前的不遠處的路燈下,黑色t恤的男生靠在機車上,衝他晃了晃手機,淡淡對他道“順路。”
陳棲有點感動,酷哥果真是麵冷心熱的酷boy,平時看上去冷得一批,實際上還會在路燈下等舍友回宿舍。
他麻溜爬上了季業銨的車,帶上頭盔,悶悶模糊的聲音從頭盔裡傳出“謝謝了啊。”
麵前的黑衣男生僵了僵身子,他感到身後一具溫熱的軀體微微貼近他,朦朦朧朧中似乎還能聞到身後男生身上洗發水的味道。
椰子味的,他悄悄在心裡補充。
季業銨心情很好地翹起嘴角,扭動油門,機車轟鳴,呼嘯過街道。
身後的陳棲一手抓著麵前酷哥的衣服,一手低頭回著秦恒的微信。
那天他在秦恒麵前提了一嘴秦邵後,秦恒對他的興趣果然更加深了。
畢竟在秦恒心裡,他大哥秦恒冰冷又禁欲,眼裡除了工作其餘的全完漠視,跟一個冰山一樣跟情愛沾染不上邊。
秦恒曾經挺遺憾沒能看到他泰山崩於依舊麵不改色的冰山大哥情緒波動過。
如今倒是有個機會擺在他麵前了。
所以無論是出於惡趣味而或好奇心,秦恒現在對陳棲的興趣,倒是確確實實加深了。
作者有話要說虛假的燕狗你出去吧
真實的燕狗嗚嗚嗚老婆老婆我控製不住我寄幾(眼裡嘩嘩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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