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寒山春曉(2 / 2)

為皇後折腰 浣若君 6161 字 10個月前

一點又一點,他像是一隻野獸在伺機一隻獵物,又好比惡狼忍著垂涎,想要抗拒一隻美味而又惑人,叫狼垂涎欲滴的兔子,不忍心狼吞虎嚼,想一口一口仔細品嘗。

他極為的緩慢,儘量不發出聲音來,但隨著他越靠越近,羅九寧隱隱都能聽到,他胸膛中如重錘擂動時的聲音。

聽他那種粗喘,腔調裡居然還和著些哭泣一般。

他就像隻野獸,又像一頭獵物,在床上艱難的搏鬥著,又垂死的掙紮著。

不過,羅九寧並非不曾經過事的女子,雖說關於有壯壯那夜的記憶並不全,七零八落的。

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雖這般的痛苦,並且想要達成目的,可真正能叫他釋放欲望的那個地方,卻是沒有一丁點兒的知覺。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痛苦,難過,並且想要突破那個禁錮著他的樊籠。

隨著後脖頸上一熱,他的唇貼了上來,淺而溫柔的啜吸著,又酥又麻的觸感,他仿佛品嘗著世間最珍稀的美味佳肴一般。

也仿佛她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而他即將溺水而死一般。

羅九寧艱難的忍耐著,難過的都快要哭了。

那本書中沒有關於床上細節的具體描述,隻淡淡的提了幾句,說裴嘉憲於這方麵不行,也正是因為不行,他才會在她身上千萬遍的嘗試,看能否真正把自己埋在骨子裡的欲望給釋放出來。

書中的羅九寧因為壯壯那個孩子,上了床當然是任由著裴嘉憲擺布,也並不敢把裴嘉憲在床上不行的事情說出去。

於是,除了每日以淚洗麵之外,就是忍氣吞聲的,一夜複一夜,任由裴嘉憲欺負著,並惹得宋綺怒火衝天,變著法子,加倍的欺負她。

不過,現實中的羅九寧可不會這樣作。

她平靜的呼吸著,背對著裴嘉憲,卻是放軟了自己的身體,一點小屁股緩緩兒的就迎了過去,旋即深深往外吐了口氣,仿如抽去了混身的筋骨一般,就任由著裴嘉憲擺弄了。

床帳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室內的溫度也皺然升高。

羅九寧憑著要為自己和壯壯換個光明前途的勇氣,以以身飼虎的勇氣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就往外哼顫了一聲。

橫豎他都不會行的,倒不如她表現的更熱情一點,迎和一點,至少還能換他點兒憐憫了,是不是?

這聲顫哼穿過薄薄的雕花門,再穿過一重重的屏風,到了大殿外,仍是隱隱約約。

西偏殿裡,小杏雨趁著股子霜露疾匆匆的跑進去,見蘇秀正乍著耳朵在門上聽著,搡了她一把道:“快快,敢緊給我翻翻西邊角兒上那大櫃子,找兩枚啞炮出來,我胳膊上的癬又犯了,拆些火/藥粉子出來,替我下下瘡唄。”

蘇秀才不肯管呢,回過頭來笑了一臉的神秘:“趕緊一邊兒去,我都聽見咱們娘娘的聲音了,聽著就跟哭似的,好新鮮。”

杏雨胳膊上的秋癬作癢,癢的要命,兩隻小手兒從櫃子裡翻刨出一隻炮來,顫危危的搓著撚子,待將撚子搓散了,又一層層將它薄開。

蘇秀也覺得有趣,於是端著燈湊過來,低聲道:“這火/藥粉子真能治皮癬嗎?是不是咱們娘娘教你的。”

杏雨往自己手臂上塗著藥粉子,見蘇秀手中那燈盞都快湊到炮竹上了,搡了她一把道:“小心著些唄,這可是炮,燃著了是要炸的。”

小姑娘對於炮,又愛聽那砰然而炸時的氣勢於聲響兒,又不敢玩弄它,確實有著天然的懼性。

“這些可全是啞炮,過年的時候咱們興衝衝的放炮,你可見這炮曾燃過一個?”這正院裡的炮,宋綺給的都是隻會放啞屁的。

但就在這時,窗外一陣風忽而撲進來,燈盞旋即就引燃了引線。

“沒事兒,不過啞炮而已,燃燃就熄了。”蘇秀還瞞不在乎的說著,但隻聽砰的一聲,炮竹就在兩人麵前砰的一聲巨響,竟真的炸了。

倆丫頭旋即給嚇了個花容失色。

而正殿裡的羅九寧,此時也給嚇了個花容失色,死咬著唇,上牙磕著下牙,黑暗中滿口牙咯嗒咯嗒的響碰上。

身後的男人還在她身後粗喘,手臂緊緊肋著她的脖子,鼻尖就抵在她的發際。

羅九寧心說,書裡分分明明,不是說裴嘉憲不行,隻會折磨她以發泄自己的欲/望。

所以羅九寧才會被稱之為泄欲工具的嗎?

可分明,此刻的裴嘉憲像一頭憤怒中的獅子一般,若非殿外突如其來的一聲劇響,他非得把她吃了不可。

而那硬梆梆的東西,仿如吐著信子的莽蛇一般,就在她的腰際徘徊著。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求營養液!!!嗚嗚,還是沒上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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