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是單單把他們兩家給拎出來一樣。
這好像才是導致他們這裡格外陰森的原因,因為沒了人氣。
“接連破產兩家,他們不要風水的嗎?”程諾開了自家的大門,他們也都幾年沒回來了,裡麵的草都綠了又黃,黃了又綠好幾次。
“嗯?”
“就那棟,你一到放假就暗戳戳瞄兩眼的,自從徐家破產後,這彆墅就被轉賣了,賣一次,住裡麵的人就破產一次。”
程澄:“???”
“後來,聽說其他幾家的人,不是請大師,就是在轉賣。這個圍欄大概是某個風水大師的傑作。”
“那最近隔壁賣出去了嗎?”程澄問著,總覺得賣出去了有點可惜,但賣不賣好像也沒什麼區彆了,她剛剛那麼一瞥,都能隱約看出彆墅早就不一樣了。
程諾扭頭看了她一眼:“你還想買?”
程澄正想說他們沒那麼多閒錢,程諾又補了句:“你是想買彆墅還是想包養誰?”
徐家那點破事,都多久了,她還敢參和進去?
程澄:“……”
她到想啊,前提是人還活著。
程澄兩人進去打掃,打掃了一下午,才差不多收拾好,程諾拿出上午買來的菜,準備做兩菜。
他清點了下東西,皺眉:“醬油忘買了。”
程澄拄著個掃把:“買啥醬油,加點鹽不就好了?”
程諾抬頭看她,板著張小臉:“不行,會不好吃。”
程澄想說,加了也不好吃,但話死在了弟弟的眼神裡。
程澄認命再次出門,遙遙看了眼隔壁,等收拾好了,再買點紙錢祭拜下好了。
她叫了一輛車,又去了市區。
半小時後,一輛純黑的車駛入。
“季總,這邊還沒打掃。”司機說著,他們以為他不會想住這房子的,雖然曾經是他住的地方,但經過那幾人的霸占,又幾經轉手,早就麵目全非了。
“無妨,不會住太久。”
司機隻能認命開車進了彆墅,他往外看了眼,彆墅常年沒人打掃,樹木自由生長,落葉掉了一地,看著一片荒蕪。
但他沒發話,他們也不敢隨便動這裡。
“我叫人來這邊打掃下。”
“不用,你也走吧。”季旻下車,站在屋前,看著隻剩了個影子的地方,一動不動。
司機沒辦法,把車開進車庫後,自己離開。
外麵,程澄去買了醬油,打車回去,他們住的地方就這點不好,買個醬油還得打車。
來來回回,車費夠買一箱醬油。
她拿出手機,點開某遊戲,看到錢尤尤在線,乾脆找她組團玩會。
錢尤尤窩家裡沒事可乾,乾脆一塊,順便跟她八卦。
“澄啊,那個季旻離開了,唐禾居然沒走。估計是被家裡扣下了,你說她什麼時候走?”
程澄:“堵X家手鏈,唐禾不僅不走,還會回學校念書。”
錢尤尤愣了下,果斷道:“我不賭,你肯定有內幕!”
“不過,你說那個季旻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啊?我雖然不喜歡唐禾,但彆的不說,她樣貌,家世都是最好的。”
程澄回憶了下,夢裡,一切模糊,但好像是有個男人孤零零的死在了國外。因為唐禾那時候已經懷孕,她聽說消息時,一陣欷籲。
“大概……喜歡孤獨?”
錢尤尤:“???”
錢家老二恰好在酒吧樂嗬累了,靠在美人身上,看到自己侄女還有程澄在線,也湊了過去。
於是,三人外加一路人開局。
“聽說你被劈腿了?”錢老二開口換話題。
程澄:“嗯。”
路人:“妹子,這麼慘嗎?”
“我跟你說啊,女人……男人如衣服,該扔的就得扔。”錢老二換了個姿勢躺。
小美人:“???”
程澄低頭打遊戲:“所以我扔了。”
出租車司機看著有點陰森的地方,問著:“哪棟?”
程澄抬頭看了眼,附近就剩他們家的燈是亮著的,畢竟其他人都搬走了,沒搬的也離他們遠遠的。
“燈亮著的那棟。”
司機開過去,一側的彆墅遠看是黑的,近了發現有著微弱的燈,他又看向更遠一點的,那燈更亮,於是,油門一踩,過去了。
不一會,車停了下來,程澄火速騰出隻手拎上醬油,開門,然後繼續低頭打遊戲,走了兩步,蹲在自“家”門口,她打算把這局打完再進去。
錢老二:“做人有錢,包養誰不是包啊,千萬彆在一棵樹上吊死。”
錢尤尤聽了半天,插嘴:“不過,程澄家剩的錢不夠包養太多小鮮肉吧?”
錢老二:“包不起,那就月拋啊。”
程澄突然覺得錢老二說的很有道理,用力點頭,她要去找千千萬萬個比周和高,比周和帥的男人的,一月換一個。
就算將來發展是比不過周和,但數量也是可以取勝的!
她指尖戳著屏幕:“嗯,世上男人千千萬,月拋也……”
“哪位?”
低沉嗓音頭頂響起,程澄隻覺得一道電流酥過全身,她困惑抬頭,瞬間傻在原地,男人穿了套運動服,脖子上掛了條毛巾,路燈打在他身上,俊郎的臉褪了曾經的稚嫩,程澄喃喃著,“隻取一瓢……”
錢老二:“???”
錢尤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