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一眼蛇女的身體,好在沒有發生實質性的一步——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也是占了大便宜了。
這可比我在大學裡的女朋友的進展還要迅猛。
畢竟我和這個蛇女,隻不過是認識了不到一天。
不到一個小時。
我把自己的外套給了她,“先穿上。”
蛇女眨眨眼看著我,那眼睛赫然是綠油油的,完全不像是人類的眼睛。
以前隻是聽人說過餓的眼睛都綠了,我還從來沒見過人的眼睛是綠色的。
但蛇女此刻的眼睛就是這樣。
我的身體一抖,同時愣了愣,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給我穿。”
她慵懶地伸了伸腰。
媽的。
這個小妖精。
我因為是覺得對她有愧疚,所以也隻能是低了低身子,開始為她穿外套。
因為她此刻全裸,我隻能是小心翼翼不去觸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所以隻是穿個外套,我竟然還穿了一分鐘。
我隻穿了一條褲子。
所以不能給她。
但好在是她長得不叫嬌小。
我的外套放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件風衣一般。
恰當好處地把走光的部位全都遮擋住了。
“你到底是誰啊?”
我幽幽地說道。
很不自然。
這差點奪去我貞操的人,我似乎應該恨她?但她好像也沒對我做什麼。
對了!
我一拍腦門。
我還是趕緊跑吧!
不然的話,萬一真的是被那大蛇當了點心,那我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那個,你能送我回去嗎?”我撓撓頭,看著那外麵茫茫的河水。
如果我和蛇女沒有這檔子事,我真得不會麻煩她。
但——現在我卻是覺得,倆人的關係是好了許多。
那蛇女的眼睛此刻恢複了正常。
我開始覺得我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什麼的。
那蛇女點了點頭。
“好。”
“你不把我當成禮物了?”
我說出這句話就後悔了。
但那蛇女卻是回答道,“禮物已經收到了。”
收到了?
我不明所以。
我這身體還好得很,隻是和那大蛇打了個照麵,還有差點和蛇女發生關係,怎麼就收到了禮物?難不成我一直理解錯了,那禮物的意思不是說我的身體?而是我的貞操?
我去!為什麼我這麼想的時候總覺得我都沒節操了。
“禮物到底是什麼?”我問道。
那蛇女想了想,用手指頭點了點太陽穴?
這是什麼意思?腦子?她把我的智商給送人了?
我開始更加狐疑。
但我再問的時候,那蛇女開始不耐煩了。
她說可以送我回去,但前提是閉嘴。
我隻好是舉手投降。
我又重新躺在了棺材裡。
不過我最後問了蛇女的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還一直沒告訴我呢?”
我心想著可不是一夜情——隻是個誤會。
算了,還是不提那事了。
看得出來,這蛇女似乎壓根不懂得男女之彆,都沒有一絲害羞的意思。
“不知道。”
“我沒名字。”
蛇女很沮喪地說道。
見到她這樣,我靈機一動地說道,“要不然叫你靈兒好了。
你以後的名字就是靈兒。
好不好?”
蛇女看著我,麵無表情的,她咬著手指頭,想了想,最終點
了點頭,“好。”
她摸了摸我的頭,又笑了笑。
似乎很是開心。
“我叫靈兒。”
“我叫趙英雄。”
“認識你很高興。”
我向她伸出手。
那蛇女,哦不,以後就是靈兒了,靈兒搖搖頭,很不解地問我,“你在乾什麼?”
唉,這個傻姑娘,連握手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