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過了一會兒,我才是發覺著這位化妝如此嚴密的就是王芝山的媽媽李雅琴。
她這是去上班?我狐疑道。
看著就像是跟特務接頭一般,一點兒都不像是工作的人。
但是瀟雪說重點不在她身上。
我點了點頭,也是跟了上去。
瀟雪會開鎖,這還節省了我們不少的時間。
“這算是犯法嗎?”我問道。
瀟雪走在前麵,輕聲說,“算。
但隻要我不告發你就不算了。”
我嗬嗬一笑。
這所房子的光纖相當暗淡。
由於是窗戶都被棉被給遮擋住了,所以呢,沒有絲毫的光。
更何況如今是大晚上,今天還沒有月亮,所以,這一來二去,房間裡是更暗了。
不過,房間隻是暗,卻不是黑。
竟然還是有光傳來。
瀟雪此刻卻是停住了腳步,小聲地說道,“這是什麼個情況!”我湊上前看了看,也是吃驚地不行。
就在前麵,擺滿了白色的蠟燭,好多隻。
我的心裡微微有些發慌,“要不然?”“不把事情調查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的。”
瀟雪脾氣很犟地說道,“彆擔心,可能是她家裡停電了。”
這話的解釋很是牽強。
因為這白蠟燭都是擺放在地麵上的,不是放在桌子上的。
而且,這幾十根白蠟燭是聚在一起的。
但像是沙發邊,廁所那邊,臥室,這些地方都沒有蠟燭。
所以說這完全不能怪我亂聯想。
“咱們這樣直接來不太好吧——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
我說道。
但是瀟雪完全不搭理我了,她開始尋找線索,以及那王芝山是否就藏在他母親的家裡。
這案子一旦和鬼神牽扯在一起,怎麼都算是一個懸案了吧。
所以我奉勸了一句,“這個。
沒必要那麼認真吧。”
瀟雪回頭白了我一眼。
瞪大眼睛了眼珠子。
還用手指著我,似乎在說,我這小子是懦夫?我也是高冷地哼了一聲。
但這瀟雪的神情還是不太對,她打著牙尖,卻是沒說出去一
句話,手指頭這時候開始不斷地抖呀抖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裡頭一驚。
猛然是回頭看了看,這一回頭,我卻是什麼都沒有瞧到——再轉身回來的時候,我不太高興地說。
“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啊!”說實話,我確實是被瀟雪那真實的反應給嚇著了。
這瀟雪一定是個專業的演員。
這嚇人的功夫真得是爐火純清。
沒等我是說她兩句呢,她舌頭跟打結一般說道,“那,那有——”她指了指我的腳。
又來這一套?由於我們沒有準備手電筒,這一路上走著是用手機,但我手機也有下載了“手電”這個係統軟件嘛。
打開手機後,我用手機的燈光照著,看著這有什麼不對。
分明是什麼都沒有。
我翻了翻白眼,那瀟雪的反應仍然是很大。
她見我沒有發現什麼,又問道,“你——你——腳尖——”話說到這裡,我明白了過來——這也是什麼都——不對,我為什麼是踮腳尖的!我是相當不明白,用後腳跟往下踩,卻是踩到了一個硬物一般。
嘶。
耳邊卻是傳來了一人的冷聲。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自然是不可能由我身旁的這位發出來。
咕咚。
我咽了咽口水。
再度使勁把後腳跟落下,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而且我還試圖往前走,但讓我驚恐的是,我的腳尖仍舊是踮著的。
“我後麵——有什麼?”經過幾次嘗試沒有用的結果,我便是問那瀟雪。
瀟雪咬咬牙,想說得輕鬆一點,但這時候已經是把手槍給掏出來,“就是王芝山。
那個死去的王芝山。”
嘶。
我腦袋是冷汗直冒。
“我怎麼看不到他?”我狐疑道。
倒現在我都想著要是是一場夢的話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