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啪嗒。
啪嗒。
有聲音從後麵響起。
正是那小男孩的床頭那邊,我心裡一慌,伸手把我的背包取下。
準備隨時應對一些意外。
那劉明反應也是機敏,他的桃木劍不知何時握在手裡。
啪嗒。
那腳步聲再度響起。
映在我們眼前的卻是一個老人。
老人穿著粗布衣服,腳下卻也是穿著一雙布鞋,底子很薄的布鞋。
在地板上就像是光著腳在走路一般,“啪嗒”地作響。
“老爺。”
中年人喊了一聲。
我和劉明彼此對視一眼,也都將身體放鬆了下來。
“聽二位說。
有把握治好我的孫子?”老人輕聲說道。
他坐在床邊。
抬頭看了我們一眼。
雖然老人穿著樸實無奇,不過神態上卻帶有一種壓力。
他隻是望了我們一眼,我卻不得不認真起來。
以前在上學的時候。
我們教導主任,當了一輩子老師,你站在他麵前。
就能體會到一種為人師表的感覺。
就會心生敬畏。
這次看到了金大中,我更是覺得一種來自個人的氣場。
那仿佛就在說,“我是金大中。”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這種窮屌絲一下見到了我們城市的首富心裡生出的敬畏吧。
“有一些把握。
不過我想請教您一些問題。”
“但說無妨。”
老人說道。
“這個。”
劉明看了一眼中年人。
老人一擺手,“王成。
你先退下。”
老人說道。
王成退下以後,劉明這才問道,“老人家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您的孫子是魂魄離體
,隻有魂魄重新歸來的時候,他才能恢複如初。
但是魂魄離體又不傷人性命,這樣的手段,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所以,我覺得您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
劉明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的話。
老人安靜得聽他說完,問了一句,“怎麼稱呼?”“我叫劉明。
他叫趙英雄。”
劉明繼續問道,“您孫子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陷害了。”
老人的雙目看過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著我們,“你說魂魄離體?我這麼大歲數了
,不能說不信鬼神。
但既然是魂魄離體的話,我的孫子為什麼晚上還如同正常人一般醒過來?”“這。”
劉明不說話了。
躺在病床的是亮亮呀。
我心裡極為地難受,這個小家夥迷迷糊糊的,也不早點說自己是金大中的孫子,早點魂魄歸為,自己也就還陽了!可是現如今都兩個月了!“晚上醒來的是您的孫子嗎?他和正常人一樣?”我“啞巴”了半天,登時問道。
老人家金大中沉默了一會兒,便是擺擺手,“兩位不如等到晚上,再做進一步安排。
無論治不治得好,權當是交個朋友。
也彆有太大的壓力。”
聽到這裡,我和劉明均是點了點頭。
最近也沒見到亮亮,也不知道這個小鬼跑到哪裡去了。
哎——回到客房休息的時候,我猛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推了推在那唱著小曲的劉明,我問道,“晚上治療的時候還需要亮亮的魂魄嗎?”“人家叫金茗。
不叫亮亮。
哎,也有可能小名叫亮亮。
當然需要他的魂魄了!不然魂魄咋個歸為?咋個還陽?”一瞬間,我冷汗直接流下,“
這亮亮經常自己出去玩。
我三兩天也是見不到這人。”
“你還記得上次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個小女鬼不是說是亮亮的好朋友嗎?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認識的她。”
我很是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