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糯米。
他回頭解釋說。
還說是有備無患。
糯米,墨鬥線,都是對付僵屍用的。
我們幾個自然都是不想這裡麵的家夥出來。
畢竟這陣仗真得是有些大。
砰。
又是一聲,隨即棺材上的金色絲線又是道道亮了起來。
這絲線分為橫縱,每一道幾乎是隻有兩公分的樣子,所以很是嚴實。
而且伴隨著棺材裡的震動,那墨鬥線一直都是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要乾嘛!”突兀地,可可叫了一聲。
轉瞬卻是發現,河圖快步跑到了棺材旁。
隨即便是雙手用力地開始推著棺材蓋。
這?我有些狐疑。
當下反應過來以後,卻是發現這河圖變得有些麻木的樣子。
臉色慘白,手腳似乎被人控製住了,更為心驚的是,此刻的他是踮起來腳尖的。
“快組織他。”
我大聲喊了一嗓子,便是快步跑到了他跟前,一把便是抱住了他。
隨即便是死死往後拖。
但是河圖原本就是一個一米九多的漢子,力氣自然是比我大得多。
而且是完全沒有理會我,隻是死命抓著這棺材蓋的邊緣。
“來幫忙啊啊!”我看著還在發呆的眾人,忙不迭地催促道。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所有人全都一人拉著一個人的手,便是往後拽去。
緊接著,我便是感覺到這河圖的身體在慢慢地朝後退去。
“河圖!河圖!”可可大聲地叫著。
但是河圖渾然沒有理會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現如今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彆忘了,他也屬豬。”
突兀地,英豪說了一句。
這和屬豬的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心道幸虧我媽早生我幾年,不然我也得交待在這裡了。
我們幾個人齊齊使勁,河圖最終是被我我們拉著往後退了好遠。
而且隨著他撒手一撇,幾個人完全是朝著後麵倒去。
砰。
緊接著,一道聲音重重地響起。
棺材蓋到底還是掀開了。
而且這還和我們脫不了乾係。
原本河圖是用力推著棺材蓋的,見到我們阻止,竟然是用手抓著這棺材蓋,借用我們幾個人的力氣,所以倒是變成了這副場景。
呼呼。
呼呼。
裡麵的這人看著我們。
不知不覺是笑了笑,“哎呀,憋死我了。
這外麵的世界還真是好。”
說著,便是輕手一擺,“後會有期了。”
“他怎麼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可可冷不丁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是你的孿生兄弟嗎?”我的身體被棺材蓋壓著,我們幾個全都被棺材蓋壓住了下半身。
一時間隻能是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你彆跑!”我叫了一聲。
他回頭看了看我,輕笑了一聲,雙手一揚,“我會回來找你的。”
說完,便是快步跑向了那牆壁,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動作的,竟然是順著這筆直的牆壁爬
了上去,轉瞬就如同一隻蜘蛛一般,不見了人影。
“我——我怎麼在這裡?這棺材怎麼打開了?”河圖崩潰地說道。
我更是有些崩潰,不耐地說道,“剛才你被鬼附身了。”
“我被鬼附身?”聽到這裡,這河圖的臉色有些變化,像是自責羞愧一般。
隨即,便是大聲喝道,“媽的,我要找他們算賬!”“現在還是先使勁把棺材蓋移走吧。
這棺材蓋都這麼沉,不知道這棺材得是有多重!”瀟雪吐槽了一句。
眾人沒法,點點頭照做,幾個人連著喊了四遍口號,又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這下子才將棺材蓋移走。
呼哧。
呼哧。
這下子換做是我重重喘氣了。
“他是不是鏡麵人呀?”可可看著我,用手指戳了戳我說道。
“什麼鏡麵人?”我有些呆愣,當然知道她指的那人是誰。
不過聽起來她似乎更加知道這與我長相一般無二的人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