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符紙僅僅是稍微向前推動了一點距離。
說起來這符紙是將“劉喜喜”圍繞成了一個圈,但並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
難道這家夥壓根是不知道怎麼用?這種可能性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是沒有。
我瞧著黃威的臉色,似乎是有些蒼白。
哎,不對,他一直都是這副小白臉的模樣。
他的嘴唇微動,像是念叨著什麼咒語一般。
“老婆子可沒有什麼功夫陪你們鬨!”劉喜喜來了這麼一句。
旋即伸手一抓,那符紙便是輕悠悠地被她抓在手裡。
“什麼個情況?”我本來以為這會是很厲害的殺招,再不濟起碼也得躲一下吧?嗤嗤。
突然間,“劉喜喜”的雙手便是開始冒煙。
緊接著剩下的七道符咒也是齊刷刷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迅速凝在了這“劉喜喜”的身上。
也是奇了怪,這符紙落在身上以後便是如同沾了澆水,穩穩當當不再移動。
嗤嗤。
緊接著,所有的符紙便是都開始在冒煙。
“這不會傷害到——”我本來是想問這既然都冒煙了——這劉喜喜不會活不成了吧。
我們隻是降服老太婆,沒想過要殺個人吧。
黃威一眼都沒有瞧我。
瀟雪冷冷地問道,“你心疼了?”“我心疼什麼?”我無語。
雖然人家脾氣比你好,身材比你好,臉蛋也是和你半斤八兩,而且還比較媚,但是這關我有什麼事?萍水相逢,我是本著國際主義大無畏精神在指導我的思想源泉好不好?“痛!痛!”老太太叫著。
聲音淒厲響徹了整個房間。
“你住手!你快點住手!”老太太的頭已經是從劉喜喜的身體裡飄了出來,同時還看著我們,一臉憤怒。
更為震驚的是,她的臉就像是受到了火燒一般,仍舊是在冒煙。
原來剛才冒煙的是老太太的鬼魂,而不是劉喜喜。
老太太隻有一個頭,頭部以下也就是模糊的,自打她從劉喜喜的身體裡跑出來以後,劉喜喜便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快住手。”
老太太捂著手,對著黃威說道。
黃威看著她,冷哼道,“這不是出來了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怎麼的!還想
跟我動手不成?”黃威的手裡還有一些符紙。
符紙在他的手上才是有了大用。
老太太本來是想報仇的,但這會兒卻是不再動作,一掉頭,竟然是要逃。
本著敵退我進的原則,我攔住了她。
“你的死期到了!”我說道。
揮舞著拳頭便是打了過去,隻是這時候老太太不退反進,也是迎著我。
她咯咯笑道,“正好換個身體。”
“不要。”
“蠢貨。”
瀟雪和黃威一人一句叫道。
隻是這老太太的鬼魂在我的身體裡鑽進去不到三秒,便是如同一條死狗一樣爬了出來。
她咽了咽口水,竟然是直接是軟倒在我們的跟前。
我還以為她會爬起來跟我說一聲“你有毒”、不過看這樣子,似乎爬起來很是困難。
這是怎麼個情況?我無語。
蹲下身子打量了一眼老太太,發覺她的頭變得更加地虛無縹緲。
就像是化掉了一般。
那黃威趕了過來,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小子一向都比較拽,偏偏什麼都比我厲害一點。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如此,但我挺直了腰板,很大氣地擺擺手,“這很難嗎?”黃威不再說話了。
可能是自尊心受了打擊吧。
他看著我,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被人仰視的感覺就是好。
反正這黃威也沒我高,這雙重仰視的感覺就是我。
咳咳。
咳咳。
老太太的鬼魂消散了,至死沒說出一句話。
但這時候劉喜喜也是醒了過來,她咳了咳嗓子,“什麼東西鑽進我喉嚨裡了?”隻不過不知道為何,她的臉色有些潮紅。
“你們——楊利!楊利!怎麼睡著了啊他?”瀟雪回答道,“估計是太舒服了。”
可是,這劉喜喜的聲音很是尖銳,而且因為急切所以更增大了一些音貝,隻是這樣情況下,楊利還是能輕緩著打著呼嚕。
呼呼呼。
就像是一台老舊的電風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