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似乎一時半會也動不了了。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黃威拍拍手,乾脆地問道。
疤臉男渾身發抖,看著黃威一陣後退,同時還齜牙咧嘴喊疼。
“呸!”“活該!”瀟雪和劉喜喜和我一樣先是一愣,之後便是拳打腳踢,直接給這兩
人來了一個大刑伺候。
喵。
疤臉男掃了一眼黑貓,伸手一指,“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這靈貓知道的比我們還多。”
啞巴不能說話,這時候也是連連點頭。
剛才的打鬥中,黑貓並沒有叫出一聲。
但是這會兒,黑貓卻是縱身一跳,朝著黃威抓去。
它的神情很是古怪,在我的眼裡,仿若是一個人。
“躲開!”我向前一步,拉著黃威往後退了退。
刺啦。
黑貓的動作很是快速,朝著這疤臉男以及啞巴身上抓了兩下。
旋即便是跳走了。
“喂!喂!”黃威見得這情形,忙是甩開了我,因為那疤臉男和啞巴均是頭一歪,嘴角開始流出了白沫。
“他是——他是——”疤臉男又是吐了吐白沫、“跟我說!我給你報仇!說啊!”黃威催促道。
疤臉男看著他,眼睛瞪著很大,不過那手慢慢地落在了地上,旋即不再說話了。
他死了。
啞巴也死了。
瀟雪走到了他跟前,探了探呼吸,隨即搖了搖頭。
黑貓也能殺人?我一陣無語。
黃威轉頭卻是一臉憤恨地朝著我,“你剛才乾嘛拉著我?”“一隻黑貓有什麼好怕的!”“誰知道它是衝著這兩人來的!”我無語地說道。
同時看著黃威,解釋了一句,“你也看到了,這黑貓的爪子抓到人,人就死了。
我還救了你一命呢!”“你們彆吵了!楊利好像快不行了!”劉喜喜哭泣地叫了一聲。
一旁的楊利有氣無力的。
臉色很是蒼白。
瞧著他的後背,那血紅色更是嚴重。
也更是凸顯了出來。
黃威伸手摸了摸肉裡的太歲,眉頭一皺說道,“看起來它要出來。”
“趕緊把它弄出來吧!楊利都被折磨壞了!你疼不疼?”劉喜喜用手心憐憫地摸著他的臉。
咳咳。
楊利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本來身體就虛弱,加之剛才被人摔了一下,又是現在的太歲不老實,綜合下來,他幾乎是說不出來話了。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往下流淌。
黃威繞著他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他停了步伐,忍不住說道,“我有個辦法,或許能夠救他。
但是成功的幾率隻有百分之三十。
你願意試一試嗎?”劉喜喜瞧著楊利,楊利費力地點了點頭,用儘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個
字,“活。”
是啊。
這年頭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況且他還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
當然是不想死。
黃威所說的辦法在鬼村是不能施展的。
我們架著他快速地朝著外麵走。
由於此時天色晚,不好辨彆方向。
但是劉喜喜這次來“探險”像是做足了充足的準備,她在前邊帶路,沒多久也是從封門村的密林裡走了出來。
一輛越野車落在我們的眼前。
“需要什麼?”劉喜喜直接問道。
越野車的東西很多。
包括一些亂七八糟的符紙,陰燭,紙錢。
還有一些我看不出來是什麼作用的東西。
“有這些就夠了。”
本來黃威是打算回我們的車上,但是見到這些東西以後,臉色一喜,語速極快地交待道,“你們兩個女的在車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燒紙錢。”
“趙英雄你過來將糯米倒在他的後背上。”
我們都是點了點頭。
因為時間緊迫,這時候也不好問為什麼。
在陰森森的地方燒紙,本來就挺那啥的。
何況是兩個人在四個方向燒紙,這能忙得過來嗎?我這麼想著,也是一邊用糯米在楊利的後背使勁撒著,又是看兩個女人的動作。
紙錢很快就燃燒了起來。
隻不過東邊的紙錢燃燒的火光卻是綠色的。
綠油油的,仿佛是一個人的眼睛在盯著你看!嘩啦。
黃威忙是趕過去,將那燃燒的綠色的紙錢踩滅了。
隨即用手捧著那灰燼,直接是朝著楊利的臉上抹了抹。
楊利此刻隻剩下一口氣。
眼珠子還能微微轉一轉,示意他還活著。
“繼續,彆停。”
黃威嗬斥了一聲有些發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