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剛開始我聽著還好,不過越聽越是沒譜,我便是止住了王小虎的話語,開始問道,“我們剛才在議論你和阿鬼是什麼關係。”
“哦。”
黃威聽到這裡,反倒是安靜地坐了下來,“他是我爺爺養的死士。
我也就很多年前見過一次,怎麼了?也不對,上次見到的也不一定是他。”
阿鬼是個彆名。
不是真名。
算是一個封號。
不是每一個戴上鬼麵具的人都可以叫做阿鬼。
他們中最強的那個才能叫做阿鬼。
也隻有阿鬼能直接與黃爺爺對話。
當然了,他們所有人都認那個戒指。
除了黃家人以外,這戒指便是他們聽從的最高信物了。
我恍惚地點了點頭。
王小虎也是吃了一驚,好奇地問道,“你爺爺難道是鬼麵手黃老邪?”“這個稱呼,我
倒是很久沒有聽人這麼叫做了。”
黃威承認了。
王小虎的臉色變了變,他為剛才的言行道歉,說是鬼麵手這個稱謂就足夠信服了。
我很是不解。
問他是怎麼個情況。
黃威咳嗽了一聲,說是不要談論我爺爺了。
這王小虎態度大變,用手指做了一個膠帶一般的模樣,就勢捂住了嘴。
唉。
這世道變化可真快。
又是等了一天,瀟雪這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我當時就已經很著急了,因為按照王小虎的說法,我是睡了八個小時就突然間醒了。
但這瀟雪是睡了二十八個小時還沒有醒。
黃威倒是勸說了一句,“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好體力的。”
這話說得曖昧,“你怎麼知道我有好體力的?”我當時是脫口而出,不過這王小虎嘴邊的壞笑是什麼個意思。
等我反應過來以後,這黃威的臉色已經變得很臭。
我急忙是轉過頭,心想著千萬彆讓他找到機會報仇。
讓我欣喜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瀟雪“恩”了一聲,旋即便是睜開了眼睛。
“雪兒,雪兒,你醒了啊?”我坐在她的床邊,隻是剛說話,瀟雪便是坐了起來,緊緊抱住了我。
同時她哭了起來,“謝謝,謝謝你救了我!”她哭了許久,說是之前的時候她雖然陷入了昏迷,但是知道我為她做的一切。
瀟雪感動得不行,連帶著我的衣服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瀟雪低著頭,紅著臉,雙手食指互點。
完全變成了小家碧玉的模樣。
“對了,你的手沒事了吧?”瀟雪想到了什麼,拉過去我的右手。
我的右手並沒有血痕。
“難道是左手?”瀟雪說完,又是將我的左手拉了過去。
這一回,讓她嚇了一跳,因為我的左手上也是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
黃威在一旁補充說道,“他體內的太歲能夠止血愈合傷口——雖然現在沒有完全激活,但是讓一個小口子恢複如初倒是挺簡單的。”
還彆說,我都是忘記了我右手上的傷口這一回事。
就記得昨天胡亂包紮了一下,因為沒有再度流血,所以我也是沒有理會。
可是這一回,倒是從黃威的嘴裡聽到了這麼一個好消息。
太歲啊,這還真是個好東西。
“什麼?你身體裡有太歲?”正當瀟雪情意綿綿看著我有些不適應的時候,王小虎突然是像被原子彈轟了似的,總之是特彆激動,隨即他有些急切地說道,“活人體內怎麼可能能養得住太歲?而且還能不把你吞噬?”王小虎的話語讓我不自禁想到了以前的事。
關於這個太歲,我也沒有什麼多說的。
倒是王小虎說是怎麼都要我幫他一個忙。
我問是什麼忙。
他說他要重新製作一個趕屍鈴。
我“哦”了一聲,撓撓頭說是我不會。
不過這家夥渾然都沒有先前的尷尬,一把拉過去,對著瀟雪欠身一笑,“不好意思了嫂子,那個借用一下。”
說著便是把我拉出了房間。
這房間裡就隻剩下了瀟雪和小白臉黃威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