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是想起來以前他的舉動。
好像是黃威有過幾次重大的嫌疑。
但都被我疏忽了。
黃威的確是女的。
我以前說過,黃威作為男人,簡直是來拉仇恨的,但是作為女人,好吧,我的耳朵已經被瀟雪揪住。
她氣哄哄地說道,“你看上她了?”我說哪有,隻是好奇她怎麼是女的。
可到頭來,就連瀟雪都是知道她是個女兒身的秘密。
黃威氣得反怒,那張符紙便是被她丟了過來。
王道長正笑著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個女的。
嗖。
那符紙丟進了王道長的嘴裡。
王道長下意識地嚼了嚼,黃威冷哼說道,給你一個閉口符,好好冷靜一下吧!王道長捏著嗓子,張了張嘴巴,臉色通紅,竟然是真得說不出來話了。
剛才與他打賭的那個家夥,說道,“嘿!神了啊!雖然我輸了,不過你也不能說話!哎,扯平了扯平了。”
說著,那男人便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王道長的眼珠子轉了轉,卻是突然說道,“什麼閉口符?”他呲牙笑道。
“嘿!孫子!叫人!”道長很深的怒氣。
黃威仍舊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符紙失效。
在一旁一個勁地嘟囔著。
並且她的眼神飄忽,並不看我。
氣氛有些尷尬。
我也是將頭轉了過去。
看著王道長與那個人的聊天。
那人也是光棍,張口便喊了一聲,“爺爺!”王道長舒服地點點頭,“打賭贏了就是好啊,乖孫子。”
說完他就跟沒事人一般要走回自己的位置。
我見他要走,也忙是問道,道長你先前說得那話是什麼意思?“哪句話?”王道長笑嗬嗬看著我。
我剛要張口回答我,王道長便是又道,“小子,你要對得起你自己。
算了算了。
這次也許你能——”他說了半句話。
便是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本來是想去跟他聊一聊。
但這位王道長一副我再說就是泄露天機的表情,我隻好灰頭土臉地回來。
飛機上我們幾個有點兒尷尬。
黃威既然是被識破了女兒身,便是沒有再打扮成男人的模樣。
她的兩手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上,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我“啊”了一聲,慌忙擺手,沒事沒事。
大家都是自己人。
不用說對不起。
因為我冷不丁是想到之前在車上我曾經按到了黃威的胸肌,這回知道她是女人,那眼睛便是不自覺落了上去。
這個——好像——恩,不錯。
王小虎見我們幾個都不怎麼會聊天——當下便是說道,“哎喲,這有啥的。
行走江湖,女扮男裝很正常啊!一個男的扮成女的才是不正常呢。
再說了,咱們兩男兩女,剛剛好。
嘿嘿。
嘿嘿。”
唰。
王小虎急忙是止住了話,他指著自己被黃威踩住了腳說道,“女俠饒命。”
“彆亂說!”黃威皺了皺眉頭。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女扮男裝,但我心裡麵竟然有點興奮的神色。
這一切都被瀟雪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她不斷跟我重複,我到底是誰的男人。
總之,慘不忍睹。
飛機終於也是到站了。
下飛機的時候,王道長特意等了我們一會兒。
他看著黃威一陣發笑,那笑容很是猥瑣。
我不禁又收起這位道長是位世外高人的念頭。
這王道長神色猥瑣地說道,“以後不要在常人麵前展露道術。
會出麻煩的。”
他說的是之前黃威丟過去的閉口符。
我拍了一下額頭,心裡麵早就將這件事給忘了。
王小虎也曾經說過,他下山之前師父曾經叮囑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施展道術。
黃威不自在地點了點頭,許是覺得王道長的目光有點兒辣眼睛,她轉移話題問道,“你們也是來參加道門盛典的?”王道長點點頭,從懷裡取出來一張紅色邀請函說道,“是啊。
他們給了我邀請。”
這玩意——還要邀請函的嗎?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