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聽到自己的名字,“嗷嗚”應聲。
史蒂夫:……
所以這個幼小的女孩竟然是一個人住?!這隻……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嗎?
他並沒有探聽隔壁一家隱私的愛好,他擁有超級聽力也不會做那種事,現在一聽,這間房裡,確實隻有這個小女孩和狗。
她明顯還沒成年吧!國家難道不應該好好的養育這樣的孩子嗎?
門前高大壯實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呼吸亂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她不解地歪歪頭,不明白他怎麼了。
“我是史蒂夫·羅傑斯,住在你家隔壁,有需要可以儘管來找我。”他會幫助這個孩子的。
“謝謝您,我叫塞西莉亞。”
隻有名沒有姓?史蒂夫心裡疑惑,沒有說出口,向她道彆,回到隔壁自家門口,看到她關好門才進去。
可是第二天,他接觸的這個女孩的信息就被擺在某個光頭眼罩的桌前,以及來到他的麵前。
史蒂夫看著手中薄薄的一頁紙,直皺眉,麵對神盾局職員的語氣十分嚴肅,“你們侵犯了這個女孩的隱私!她隻是個未成年女孩!”
“抱歉,隊長,我也是聽上級的指揮。”完成了任務的他便離開了。
史蒂夫也知道自己在遷怒,他生疏地打電話給神盾局局長,“弗瑞,你不應該這樣做。”
“看來隊長你已經拿到那份報告了,你可以放心接觸她,她是個可憐惹人疼的小姑娘,如果隊長你想要領養她,神盾局也會開後門的。”尼克·弗瑞確認了報告的真實,他安撫怒火中的美國精神象征。
史蒂夫對於他們做的這件事不敢苟同,“我希望這是唯一一次。”
尼克·弗瑞:“如果這是隊長的要求。”
意思是同意了,史蒂夫掛掉電話,頭疼地看著手中薄薄的紙,這上麵的記錄著隔壁那個女孩短短的十幾年人生,又是那樣的沉重。
最終,他還是將目光落在了後麵的段落上……
…
“叩叩叩!”
這一次的敲門聲帶著克製的急促,塞西莉亞卻還是從心跳、呼吸聲和腳步聲中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羅傑斯先生?”塞西莉亞打開門,略帶疑惑,“有什麼事嗎?”
二白和上次一樣,站在了她的身前,這個男人過來做什麼?
史蒂夫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看見小女孩安然無恙地來開門,不得不說他鬆了口氣。
他的腦海中浮現報告上的記錄,五歲之前沒有記錄,五歲時被送入孤兒院,因為天生眼盲而被排擠,也沒有一對夫妻願意領養她,直到八歲時被一個年邁的老人收養,來到布魯克林居住,直到老人三個月前離世,她自此獨自一人帶著狗生活。
塞西莉亞不知道他進行了怎麼樣的心理活動,沒得到回答,又問了一遍,“羅傑斯先生,有什麼事嗎?”
“抱歉,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史蒂夫找了個借口。
眼前的小女孩很堅強,將自己照顧的很好,她很善良,養大了一隻本該死去的犬。
上次不仔細,光線昏暗,現在他看清楚了,那雙蒼藍色的眼瞳沒有任何的焦點,人的眼睛會隨著注意點的改變而轉動,但她沒有……
雙目失明的人,天生目盲的人眼睛大都不怎麼好看,眼球因為缺乏鍛煉而萎縮。
她的眼睛屬於不一樣的那一類,純澈無垢,清澈見底,那樣的美麗,可惜沒有任何的倒影。
“我現在沒有需要您幫忙的地方,謝謝您的關心。”不管他這麼想的,至少他是個善良的人,塞西莉亞不會拒絕和這一類人來往。
“或許我應該這樣說,我想邀請你來我家吃晚餐,可以嗎?”史蒂夫想在自己能做到的地方,幫助這個孩子。
來到這裡之後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儘心儘力學習的塞西莉亞:“當然!”
幾秒後覺得自己太激動了,平靜語氣解釋道:“我是說,可以。”
史蒂夫握拳擋住自己沒忍住的笑容,“那就好。”
生活多有磨難,但她依舊很可愛。
冰封七十年,前不久醒來的美國隊長對於現在的科技還是處於半知不解的狀態,讓他做一頓可以招待客人的晚餐沒問題,但前提是不需要用到那些高科技廚具。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到彆人家做客的塞西莉亞有些興奮,不過她也沒有不禮貌的感知彆人的家。
“有什麼忌口的嗎?”史蒂夫詢問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那隻名叫二白的狗安靜地坐在她身邊。
塞西莉亞搖頭,“沒有的。”修仙之人,基本什麼都能吃。
二白:“我也是!”
聽不懂嗷嗚聲的史蒂夫隻覺得那隻狗是在附和塞西莉亞的話。
塞西莉亞輕輕拍拍它的頭,“乖啦。”
這細微的聲音沒逃過史蒂夫的耳朵,他帶著柔和的笑容,看來還要在準備一份呢。
作者有話要說:那淒慘的生活當然是係統編造出來的,這係統其實用處不大,但它是連接的橋梁,必不可少的。
狗子其實是狼來的,但性格像哈士奇啦,喜歡滿地撒歡,拆家也會,但是拆彆人的家。靠譜起來十分靠譜,二起來也很二,是女主的家人。
女主也不是現在表現出來的溫和性子來著,畢竟蝙蝠家哪有表裡如一(誤)的人呢?一個個的馬甲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