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李牧寒？”
係統把明曉帶回現實的時候，很驚訝的問明曉。
明曉有幾分愣神的看著一處, 還難以從李牧寒之前的瘋狂中走出來。
他灼熱的吻, 失控的行為，樁樁件件都還難以從她大腦裡離開。
“你居然真的喜歡李牧寒了！”係統得不到明曉的回應, 卻忍不住繼續驚訝的感慨。
因為她一直覺得明曉是非常抗拒去接受那些她曾經幻想存在的男友。
就是第一個出現的李牧寒，係統也由記得明曉最初時時刻刻想著找法子跟他分手。
若不是它強烈警告不允許改變她的幻想, 明曉根本不會做李牧寒的女朋友一段時間。
不過明曉對李牧寒動心, 其實也不是無跡可尋。
“所以當初你不願意跟他提分手, 轉了跟李墨一在一起？”二哈係統小心的問明曉, 明曉本來不想理它, 但是聽了這個問題還是忍不住解釋。
“我說過, 我不是會跟一對兄弟談戀愛的人, 這樣太怪異，也太尷尬了。”
明曉那時候不配合, 很大原因是這樣。
同時也不否認，她那會是真的不忍心毫無緣由的甩掉李牧寒。
她從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更不是一個花心的人。
“你為什麼要把他們都實現了。”明曉摸著她在李牧寒失控之下握痛的左手腕, 忍不住問幻想成真係統為什麼要把她不同時期的幻想對象都實現了。
“你肯定沒有認真的了解我的幻想。”明曉看著手腕上毫無痕跡的白皙, 第一次非常明確的指出係統從沒有認真了解她幻想的事實。
“你若是了解，就會知道，我最向往的愛情, 都會是一路走到最後的愛情。”
明曉一直沒有提, 但她自己知道, 她最向往的愛情, 會是一直走到最後的初戀。
所以係統從沒有懂她雖然存在不同的幻想男友，但那不過是因為她不同年齡不同心境，對未來另一半的不同期待罷了。
少時喜歡動漫男神，希望男友像他。
高中希望有跟她並肩的男友，所以希望男友是學霸。
………
這些說是幻想，不如說是一種愛情期待，對她未來遇到精神伴侶的蘄艾。
這些期待背後，明曉相信她一定是希望對方出現，他們能甜甜蜜蜜的走到最後，而他們每一位絕對會是她初戀的存在。
她不可能希望自己的愛情波折不斷，換了多任男友，最後才找尋到真正的另一半。
她一定希望能幸運的一次就遇到一生的伴侶。
或者不是說她希望，而是她想要如此簡單純粹的愛情。
現實裡，她從不缺人追。
而敢來追她的，說實話大多還都是男神級彆，各方麵都優秀的存在。
但她一直沒有談戀愛，就是因為她對他們不來電。
她在他們身上找不到心動的感覺，所以都很乾脆的拒絕了他們，並不像一些喜歡享受談戀愛過程的人那樣，答應跟他們在一起試一試，培養一下感情。
她在感情方麵一直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
所以從來都是寧缺毋濫。
會動李牧寒動心，明曉其實都有一些發現不了。
但那一晚發現後，明曉細想也很正常。
因為他本就是她會喜歡的男生類型，對方還一直用一種赤誠灼熱的態度來愛她，她自然做不到無動於衷。
之前會下意識不去想這份動心，不過是因為她知道，她還有很多幻想成真的“感情債”存在，她沒資格去對誰動心罷了。
從頭到尾，明曉知道幻想成真她擁有那麼多前男友，其實她就覺得很煩。
“這些都不會是我想要的。”
明曉跟係統呢喃了這一句話後，有些心累的躺在床上，看著一個地方發呆。
係統在一邊也覺得它們好像做錯事了。
“其實，也不是我們想給你弄那麼多男友，實在是你把它們想象的太不同了，他們不論是性格還是外貌都不可能是一個人的存在。”
“而他們的生成，也並非我們控製，而是由你的幻想力跟他們的存在意念催生了他們打破幻想世界次元來找你，我的存在隻是為了協助你把幻想和現實完美融合。”
係統解釋所有幻想成真並非他特彆操控，明曉卻注意到它提到的幻想對象存在意念。
“什麼存在意念？”
明曉從床上坐起來問係統，係統也說了一件明曉從沒有想過的事。
“其實你曾經的幻想力非常強大，以致於你幻想的事物其實一直存在於一個幻想世界裡，其中幾個幻想對象他們也擁有極強的存在意念，你知道為什麼你幻想成真，他們都忍不住來找你，就是因為這股存在意念作祟，而我的存在，很大程度也有他們意念催生。”
係統解釋李牧寒、李明楓等人那樣執著出現明曉身邊的原因，明曉有些不明白，想細問怎麼回事，臥室門被敲響了。
“曉曉，該起床了。”
柴褚溫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明曉怔了下，不知道他怎麼回進入她家。
“為了方便我們共同照顧可可，你給過我家裡的密碼。”
明曉換了衣服出了臥室，看到正在廚房忙前忙後的柴褚，忍不住問他怎麼進來的，沒想到柴褚非常直接的說是她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