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勇粗聲粗氣地瞪著麵色虛弱的女兒,怒其不爭地指著陶籽雪,手起手落,最終頹廢地放下,“敖國會沒事的,不準胡思亂想。”說完,啪地摔門離開。
陶子冬從陶父憤怒的餘威中回過神,打量嚇傻的姐姐,出言勸慰,“二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不要多想,不是說已經手術,也醒了嗎。”
陶籽雪顫巍巍地說:“大家不是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我一早就右眼跳……”
陶籽雪重度的不安,要從今天一早說起。
陶籽雪一早起來就右眼跳得人心慌意亂,到中午吃飯時更是胸悶氣短,有些發黃的臉色變得慘白無血色,嚇得陶子冬忙攙扶她回屋躺著。
“有些人就是金貴了些,一不舒服就可以躺下,那像我們,即使不舒服也隻能硬著頭皮在隊裡乾活……”謝落梅妒忌地說著閒話,不忘翻個白眼。
陶母謝江花不住地點頭,對於洛雪留下的這對子女,她一看一個不順眼,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個下賤的娘,還好意思高攀謝敖國這麼高的人家,真是蒼天無眼。
陶家小弟陶子夏巴拉著口中的好東西,陳述陶大勇給的解釋,“大姐做的飯不好吃——”
謝落梅聽著陶子夏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伸手揪過他肉肉的耳垂,“陶子夏,誰是你親姐?”
陶子夏放下碗筷,一邊護住自己的耳朵,一邊向陶母呼救,“娘,快救我,大姐又發瘋了……”
本來心疼兒子的陶母準備拍下謝落梅肆虐的手,但是聽到陶子夏的一句發瘋,也生氣地不予理睬。
正當返回飯桌的陶子冬猶豫著是否該出手解救時,出門回來的陶父陶大勇恰好看的真切,一把揮下謝落梅的手,鋒利地瞪了眼心虛地陶母。
看到陶父回來,陶子夏從開始地被動改為主動,對著謝落梅的小腿用力踢了一腳,“哼,讓迷擰我耳朵,我讓爹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