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賀雷主動打破了謝父的尷尬,依照一開始的打算,他也是要如實地轉告謝敖國的病況。
真當問出口時,謝父覺得有口難言,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輕聲問:“敖國現在怎麼樣?”
“手術後第二天就醒了,中了二槍,肋骨斷了二根,左腿小腿骨折,腦震蕩,外露皮膚有大麵積創傷,醫生說需要休養三個月,前一個月在醫院觀察,後二個月可以回家休養,這也是請你們過來的原因。”賀雷儘量平靜地述說病情,淡化謝敖國的中槍部位,避免刺激父子倆。
賀雷每說一個字,謝家父子倆的神情就沉重一分,與謝父的籠統不同,謝敖業可以聯想到謝敖國的病重。
“我哥現在情況怎麼樣?”謝敖業握著拳,望著賀雷。
看出謝家父子倆的憂慮,賀雷拍拍謝敖業緊繃的肩,示意其放鬆,“你知道你哥在我們軍區被稱為什麼嗎?”
謝敖業搖頭,謝敖國怕家裡人擔心,很少在家說起軍隊的事,偶爾為了活躍氣氛,才介紹幾個戰友,講些趣聞。
賀雷搓著下巴的胡渣,思考著是否打小報告,以解自己多次被戲弄的私怨,可一旦想到謝敖國重回軍隊,就膽寒地不敢越雷池半步,“大家在背後都叫他謝閻羅,有一次他受重傷被醫院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沒想到後來奇跡般醒了,我們都說他命大的連牛頭馬麵都害怕。”以上措詞並非空穴來風,而是經過一次次實戰得出。
為什麼謝敖國是G軍區最年輕的團長呢?因為他身上累積的戰功讓他實至名歸,剛從軍時就以強魄的身體素質和過硬的軍事能力被領導刮目相看,每次派發的任務都圓滿完成;後來一步步晉升,手握決策權,擅長出奇製勝、以少勝多,碰到艱巨任務時,親下火線,帶領下屬取得勝利,當然也少不了受傷,不過他的複原速度也讓人望而莫及,就這樣,謝閻羅的綽號被廣為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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