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領導,你怎麼能棄我不顧啊……”賀雷嚇得喚起了師長的老稱呼。
徐雪諺興致勃勃地觀看賀雷與師長扯皮,心裡感歎軍隊的戰友情懷,不料看得興起時被謝敖業拉走,錯過了他們眼中最後的欣慰。
回家的一路,漫長而艱辛,讓徐雪諺深刻地體會到二十一世紀的交通便利,而其餘四人則習以為常。這次護送謝敖國的兩個士兵是同一個省市的,不乏共同語言,與謝敖業聊天時滿滿是對謝敖國的敬重與崇拜,軍隊裡流程的英雄事跡如數家珍,讓她進一步了解了他的不凡。
下了火車已近晌午,得到消息的謝父早早地拉著牛車等在火車站出口。
“伯父,軍隊已經安排好車子送謝團,您不用辛苦地一早趕過來,多累啊!”一個年輕的士兵見到跋山涉水趕來的謝父,感動地說。
謝父搖搖頭,“沒事,趕牛車也不費力,部隊已經挺照顧我家敖國了,剩下的路就不麻煩大家還大老遠地送一趟,不然你們回來要晚了。”
“可是,我們回來時,師長還特意交代我們要照顧好謝團……”另一個士兵為難地回,師長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他們年紀小心大。
就在雙方你推我讓中,謝敖國拍板決定道:“先吃飯,吃完飯小吳小陶你們回家好好過個年,我自己回去,這是命令。”
命令二個字打消了小吳小陶的顧慮,一年不見,他們歸家心切,推卻了謝敖國請客吃飯的心意,先目送謝家人悠悠揚揚地離開,然後急衝衝地往家跑去。
把謝敖國安置在鋪著厚厚棉被的牛車上,謝家父子倆心急火燎地穩穩趕路,硬是把時間延長了一倍,一路上冷風瑟瑟,吹得幾人連打冷顫,謝父不時地回頭望望謝敖國,看被角是否蓋好。
作為靈魂的徐雪諺感覺不到刺骨的寒意,興趣盎然地打量著七十年代末的農村,與後世的新型農村相比,眼前破落地不忍直視,唯一美好得就是清新的空氣。
然而徐雪諺不知道,她認為淳樸的地方蘊藏了因嫉妒而演變的陰暗。
作者有話要說: 厚著臉皮要收藏和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