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賺錢,徐雪諺好不容易打起的信心陡然被擊得粉身碎骨,她忘了現在還未改革開放。
正當徐雪諺胡思亂想時,外麵傳來敲門聲,原來陶父已經煮了碗麵條。
頹然地打開門,徐雪諺不好意思地道謝,“謝謝,麻煩你們了——”
徐雪諺的下意識行為驚嚇了麵前的父子倆,陶子冬狐疑地望著她,“姐,你——”如果剛開始進門的陌生感是因為對方的稚氣行為,那麼現在是模糊了他印象中古板怯弱的設定,若有似無地,他感受到對方強大的自信和氣勢,渾然變了個人。
徐雪諺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同,忙低下頭。
“姐,你綁的頭發挺好看的,以前都沒看到過。”陶子冬好奇地問。
徐雪諺暗暗地睨了一眼心細的陶子冬,“誰說的,我以前也會,就是不敢綁,現在不同了,差點死了一回,我還怕什麼……”
陶父不住地點頭,“我們籽雪終於想通了,想通就好,我們過我們的,隨他們說,又不掉塊肉——”陶父說這話時,眼神不禁打量陶籽雪的神情變化。
徐雪諺莞爾一笑,“爹說的對,生活是我們自己的,怎麼過由我們自己說了算。”也許是兩份記憶在慢慢融合,她以為難以企口的一聲爹叫的挺順口,畢竟作為一名父親,陶父是合格的。
陶父符合地拉著陶籽雪的手,高興地領著她來到堂屋,獻寶似地遞上一份加了荷包蛋的湯麵。
徐雪諺感動地凝視著慈愛的陶父,欣然接過,大口大口地吃下。
作者有話要說: 徐雪諺與陶籽雪的區分在與說話人位置的不同,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看見的是陶籽雪,而徐雪諺知道自己不是陶籽雪,她自然稱徐雪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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