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敖國通過徐雪諺的闡述,再聯想到自己的猜測,隱隱約約中摸透了前因後果,隻是在接觸時,腦中赫然出現陶籽雪萎縮的身影。
“你知道嗎,即使我們兩人相貌相同,我也不願意代替她活下去,我和她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怎麼可以讓兩條平行線交叉擰為一條呢?”徐雪諺生氣地鼓著嘴,“可是那個懦弱的陶籽雪竟然不顧我的意願,把自己的身體硬塞給我,你說氣不氣人?”
“你說是籽雪把身體塞給你的?”謝敖國震驚地問。
徐雪諺怒目圓登地細量謝敖國的神情變化,“怎麼,你心疼了?”
察覺到徐雪諺淡淡的妒忌心理,謝敖國糾正她的坐姿,嚴肅認真地說道:“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你仔細聽好,我謝敖國此身愛上的人是你徐雪諺,不管你是靈魂狀態還是陶籽雪狀態,你就是你,我眼中看到的隻有你。如果下次再讓我聽到胡思亂想的酸言酸語,我們就家規伺候。”最後一句,謝敖國俯身在徐雪諺耳畔叮嚀。
謝敖國冷硬的告白頓時感動了徐雪諺,正當她完全沉浸在美好的夢境時,被當頭一棒,“謝敖國,你敢——”
“你可以試一試?”謝敖國難得表現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徐雪諺羞澀地抬起手欲捶打謝敖國寬厚的前胸,陡然響起對方是個傷患,無奈作罷。
但輕易放棄反抗又不像徐雪諺作風,她眼珠一轉,想起謝敖國與陶籽雪解除婚約一事,奸笑道:“團長同誌,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了點,新鮮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