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敖國箍緊掙紮地徐雪諺,仔細地確認她外漏肌膚是否有傷口,“你現在用得是陶籽雪的身體。”
“我沒事——”就是因為知道肉身屬於陶籽雪,徐雪諺才時刻想在謝敖國麵前區分,也許是妒忌陶籽雪曾擁有的身份,她貪心地不願謝敖國多念陶籽雪一分,然而事實是她與陶籽雪根本無法分開議論。
房門外,陶子冬慌裡慌張地繼續拍打踢門,“姐,你沒事吧?”
明白現在不是兩人深談的最佳時機,謝敖國拉著徐雪諺開門放陶子冬闖入。
陶子冬一進入房間,第一時間把陶籽雪上下左右細看了一遍,確定沒事,方鬆了口氣。
“敖國哥,雖然你不能做我姐夫,但是你永遠是我哥,你以後一定會找到一個知書達禮的老婆的……”以為謝敖國是介意陶籽雪拒絕了兩家的婚事,陶子冬一個勁地說著奉承話。
謝敖國望了要偷笑的徐雪諺,無奈地打斷陶子冬的侃侃而談,“子冬,我和你姐的事,我會親自跟陶大叔溝通,你……”
“敖國哥,如果你要收回彩禮錢,能等我賺錢後還給你嗎?”陶子冬儒糯地輕聲說,三百塊彩禮錢已花得所剩無幾,依照家裡一窮二白的處境,哪還得了這筆巨款。
牛頭不對馬尾的對話癟得徐雪諺實在辛苦,看出陶子冬的羞愧,她心酸地不敢沉默,“子冬,謝敖國不是這個意思,再說,要還錢的人也是我,你——”你個小孩子家家的,如何賺得了錢。
不等徐雪諺說完,陶子冬接口道:“我是男孩子,這錢應該我還,姐隻要開開心心就好,弟弟長大了!”
陶子冬的真心令徐雪諺慚愧,明明懷疑她的奇怪,卻總在關鍵時刻體現親情的彌足珍貴,或許,替陶籽雪活下去也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