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捂住謝愛仙火上澆油地開口,把人往房裡拖。
“反了天了,竟然敢跟我動手,今天不教訓你,天理不容——”陳母邊說邊撩起衣袖,準備反擊。
就在情勢一觸即發不可控時,謝敖國踏出房門,經曆戰場洗禮的煞氣毫無保留地輻射四周,把暴躁的氣氛壓製回死寂。
陳母欺軟怕硬的性格在此時體現的淋漓儘致,就像方才徐雪諺幫她說話卻換得陰陽怪氣的羞辱,僅因為被退婚的陶籽雪在她眼中如螻蟻般弱小。
不同於徐雪諺的後有布局、不便倒戈,謝愛仙猶如神助地絕地反擊。
“我這個三百塊的鄉下媳婦確實比不上你五百塊求來的城裡媳婦,她正鼓著勁準備給你生孫子呢。”謝愛仙譏諷地笑,“你就供著她吧,老天看你心誠,也許大發慈悲賜你個孫子。”
謝愛仙明裡暗裡地諷刺激怒了陳母的自尊心,雖然她確實放低姿態,千方百計地逢迎小媳婦,但是這事實絕不能從厭惡的大兒媳口中說出,不能被□□地啪啪打臉。
“小江媳婦是你比不上的城裡人,孝順賢惠,哪像你,仗著哥哥是軍官就看不起我們,今天還敢動手。”陳母尖銳的聲音充斥著所有人的耳膜,“你彆得意太早,我看軍隊也放棄你哥了,這軍官是做到頭了,看你家還有什麼可傲的。”
原來陳小江過年回家聽說謝敖國回家修養,村子裡漫天地議論猜測,自以為了不起地他根據軍隊無人護送謝敖國回程,就大膽臆測謝敖國已無利用價值。還是其妻心細,說服大家眼見為實,才來了今天一出。
“謝愛仙,我勸你巴結著點我家小江,小江馬上就要做科長了,以後他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們一家做個工人……”陳母越說越激情澎湃,口水撒得四處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