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家人聞訊趕到時,陶家周圍的氣氛寂靜而冰冷,陶家父子倆頹坐在地,緊張地觀察著陶籽雪的一舉一動,深怕她收到任何傷害。
謝剛被幾人架著定在當場,錯愕地對視著冷酷的陶籽雪,陌生的感覺令他心慌。
“就你個小丫頭片子,敢把我怎麼著。”鎮靜了被蠱惑的心魂,謝剛硬氣地吼道。
“我們何不來看看,謝副隊長,請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最在意的東西是如何離你而去,一定會讓你明白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徐雪諺冷笑,“我能想象到你到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為了恭喜你夢碎,我那時一定送上份大禮親自上門道賀。”
徐雪諺輕而有力的威脅像一道鎖鏈絞住了謝剛的靈魂,心肝隨之一顫。
“至於你個刁婆子,顛倒黑白,惡語傷人,上門挑釁,恃強淩弱,實在是欺人太甚,不回敬你些什麼,顯得我多不禮貌似的……”徐雪諺一步一步地逼近薄唇婦女,笑容從陰冷變得明媚,“不如,我隨你們的願,把今天這事鬨得再大些,把大家遮的掩的都說開來,好不好?”
攙扶薄唇婦女的曉月被徐雪諺陰晴不定的麵龐嚇得渾身哆嗦,她透過徐雪諺虛無的背影仿若看到了血紅的鐮刀正無情地向她們母女揮舞。
“你是誰……”薄唇婦女驚恐地連連後退,眼前的陶籽雪完全變了個人。
徐雪諺大笑,“這個問題問得好,你覺得我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