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你不要嚇娘啊!大勇,子夏暈過去了……”關心則亂的謝江花沒有注意到陶子煽動的眼皮,立馬亂了方寸。
“走,趕緊找□□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醫院。”陶父已然酒醒。
“爹,娘,我看子夏呼吸暫時平穩,要不再看看,如果今晚不發熱問題不大,大年三十,彆打擾康大叔過節。”胡亂謅了幾句,陶籽雪攔住要抱著陶子夏出門的陶父及其餘二人。
“真得沒事?”謝江花狐疑,沒事的人怎會無緣無故暈厥。
“爹,娘你們今晚辛苦點,好好照顧子夏,問題不大的——”陶籽雪硬著頭皮說道。
恢複冷靜的陶子冬把整件事情一琢磨,發現其中蹊蹺,也能猜到姐弟倆的打算,於是幫腔道:“爹,連韓醫生都對姐讚不絕口,姐說過一晚就等一晚。”
想到韓醫生麵對陶籽雪的求知若渴,陶父頓時安了心,轉身把陶子夏抱進夫妻倆的房間。
“娘,機會就在眼前,接下去就看你的柔情。”陶籽雪走過謝江花身邊,輕聲說道。
謝江花驚訝地抬頭,凝視陶籽雪與陶子冬。
“我……”臨上陣,謝江花有些膽怯。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是你丈夫,他的人是你的,心不在就去搶過來。”陶籽雪的言論語出驚人。
“怎麼搶?”謝江花腦袋一片空白。
“你時怎麼嫁給爹的,現在就怎麼做,不過是把我們換成爹,明白嗎?”
謝江花下意識地點點頭。
聽完了兩人的對話,陶子冬為陶父默哀,這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作者有話要說: 連更整整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