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菜這手藝帶點天分,彆看謝敖國是個男人,但基本的菜色還是燒的色香味俱有,應陶籽雪的口味,還特意多放了點油。
謝敖國燒好飯菜時,陶籽雪正抱著被角睡得香甜,隨手抽出一本書就坐在另一張床上翻閱。
不一會,陶子冬拉著陶父首先回來,原來陶父跑出門後被不遠處的陶子冬瞄到,怕出事,就與陶子夏兵分兩路。
進門沒見到陶籽雪和謝敖國,還緊張地找了找。
“姐夫,不好意思,回娘家還讓你們自己動手——”陶子冬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謝敖國搖搖頭,指了指睡覺的陶籽雪,示意他們出去說話。
堂屋內,陶父耷拉著頭,靜默地立在門口。
“爹——”陶子冬想把陶父拉到八仙桌坐好,卻被謝敖國製止。
“爹,籽雪說話過分了,你彆跟她一般見識。”謝敖國開口替陶籽雪的重話道歉。
陶父趕緊搖頭,也許一開始是生氣陶籽雪的義正言辭,但是事後靜下心回想就能對號入座。
“姐夫,我去找娘和子夏,家裡就麻煩你了。”陶子冬猶豫地說道。
謝敖國頓了頓首,這些天的觀察下來,他也多多少少了解了陶家的性子,相比於情緒隨心的陶籽雪,其他人單純易懂。眼前的陶父經過多年的負麵情緒堆積,把洛雪變成了他心裡的一根刺,時刻影響他的處事準則,比如在對待謝落梅一事上,扭曲的私心改變了他的目光,正所謂一念成魔。
丈人和女婿間的沉默沒有經曆太久,小憩的陶籽雪突然從夢中驚醒,匆匆忙忙地下床來到堂屋。
“爹,我想讓子冬和敖業一起複習,聽說有可能會恢複高考。”陶籽雪趁記憶複蘇,趕緊說道。
“真的?”陶父激動地站起身,不管陶籽雪言語涉及的可信度有幾分,果斷地相信,“太好了,等子冬回來我就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