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的陶籽雪恢複了對外的精明與自信,見到收拾妥當的陶父三人,忙道歉。
謝江花感激地搖搖頭,如果不是為了謝落梅,陶籽雪與謝敖國正享受新婚蜜月。
“子冬和子夏呢?”陶籽雪奇怪地問,依照陶子夏的性格,今天這事必摻一腳。
如陶籽雪所想,陶子夏強烈要求隨性,被陶父拒絕,害得同去的陶子冬也被留下。
“你們放心去,兩兄弟我們會照顧好的。”謝父拍拍陶父的肩,“有困難跟我說,彆一個人擔著,我們是拜把子的兄弟加親家。”
陶父感動地點點頭,“謝謝!”
一行五人浩浩蕩蕩地坐著牛車進城,剛出村口不久,一個黑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待走近一看,原來是經過一夜深思熟慮的謝家大伯,手機捧著厚厚的一疊錢,“這彩禮錢我已經還給你們了,陶籽雪,你不要再找我家麻煩!”
謝剛的事在村子裡傳的神乎其神,以往跋扈的副隊長家死寂般對大年三十發生的事閉口不言,薄唇婦女更是低頭做人,低調避事。
“首先,我從來不主動找人麻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其次,我很遺憾你們及時還了錢,少了一台戲。”陶籽雪靠在謝敖國懷裡,嬉笑道。
謝家大伯神色驟變,哆哆嗦嗦地問:“你想做什麼?”
“沒想做什麼,你不必緊張!”陶籽雪連忙安撫,“看在你們還錢份上,我好言勸你一句,是自己的逃不掉,不是自己的彆妄想。”
說完這話,陶籽雪就讓陶父繼續趕車,徒留下胡思亂想的謝家大伯。
半路上陶父問陶籽雪她對謝家大伯說的最後一句話有何涵義,陶籽雪一臉懵懂地表示自己隨口胡謅的。
謝敖國心知陶籽雪的攻心計,助紂為虐地不做任何表示,唯有寵溺地抱緊陶籽雪,免得她著涼。
陶父問陶籽雪昨天為什麼會知道謝大伯家的事,陶籽雪依舊表示自己瞎猜的,這次她可沒說假話,前一天她忙著結婚,哪有精力關心彆人家的閒事,湊巧一猜一個準,當然即使說錯了,也要巧舌詭辯,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