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陶家人不請自來,不告而彆,以樊母倨傲的性子怎容忍他人太歲頭上動土,憤怒起身嗬責:“我樊家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今天走出我家門,以後都不準踏進一步……”
陶父神情肅穆地回過頭,停在大門口,“我尊稱你一聲親家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麵子上,彆以為我們鄉下人是任人欺負的,誰家不是男方去女方家提親,女方去男方家看家境,難道到你樊家就要搞特殊,一定要女方去男方家談婚論嫁,好,既然我女兒喜歡你家兒子,我們舔著臉上門,可是,你們家是怎麼對待我女兒的?”
樊母冷笑,“既然對我家百般挑剔,當初就不要自動送上門!”
樊母的冷嘲熱諷,瞬時令謝落梅難堪地舉步維艱,陶父的臉色更是多姿多彩。
陶籽雪微笑著走上前,“我敬您是長輩,尊稱您一聲阿姨,照理說這場麵沒有我小輩說話的份,不過,您是不是故意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
樊母對上陶籽雪含笑的眼眸,不自覺地心裡發怵,想開口訓斥她的目無禮數,又被她身邊謝敖國強大的氣勢壓迫。
“我聽姐說,當初可是有人把樊子建介紹給她,好像還誇得天花亂墜的。我想也是,一個農村女孩沒親沒顧,怎麼就認識城裡人,而且還是個優秀的青年,有房有工作?”陶籽雪不解地訴說自己的疑惑,“這種三好青年不應該在適婚單身青年中特彆搶手嗎,為什麼看上我姐一個農村女孩?我姐確實漂亮,但城裡人養尊處優的,不是應該更高貴得體嗎?不好意思,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樊子建為什麼會找上我姐,所以我找邵偉了解情況。不問不知道,一問還真被我知道了原因——”
“你給我閉嘴!”樊母越聽越心驚。
陶籽雪打量了一眼躲在樊母羽翼下的樊子建,“樊阿姨,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是我不說,就代表樊子建不是個好吃懶做的混混!”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是你自己不珍惜前麵溫和的建議,非要我以暴製暴。
樊子建呲牙咧嘴地衝陶籽雪叫囂,礙於謝敖國和邵偉不敢付諸行動。
“我告訴你們,今天不是你們樊家不準我姐登門,而是我陶家要退你家的親事,就衝你們隱瞞男方人品,以次充好。”陶籽雪特意上前一步,正對張牙舞爪的樊子建,“我姐就是太單純了,拿根爛木頭也當寶貝似的供著。”
說樊子建是劣質品,徹底點燃了樊子建混賬的品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出手欲打陶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