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還要繼續辯駁嗎?”陶籽雪譏笑,“我真心建議你們管管這些無法無天的孩子,不然以後祖國的花園裡都是些被帶壞的爛稻草,浪費國家資源。”
“你直接說吧,不用逞口舌之快。”陶籽雪的口腹蜜劍,讓他們心虛地胸悶氣短。
“我弟今年十二歲,每年補貼一元營養費和一年精神損失費,每家二十四元吧,我相信我說得合情合理,希望你們不要跟我討價還價——”陶籽雪托著下巴,想了會。
正當他們要抱怨時,被冷落的江澤濤突然衝到謝敖國麵前要搶奪陶子秋,抱著陶子秋的謝敖國一麵用眼神安撫陶子秋,一麵機警地閃過江澤濤的襲擊。
“江澤濤,你要做什麼?”陶籽雪拎起邊上一根木棍,擋在謝敖國身前質問。
“我養了十幾年的小孩,你們想帶走,沒門……”江澤濤發威的誘因,一是為陶子秋的賠償款,二是不甘拱手相讓自己的免費出氣筒。
陶子秋噩夢般生活的開始要從大運動說起,江澤濤把洛雪帶回後,不知怎麼被前嶽父嶽母知道兩人的糾葛,直接廢棄,把他從高位捋下,然後是永無止境的□□,期間積累的怨氣因無處發泄而轉嫁到年小無知的陶子秋身上,從一月一打到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直至一有不順心就上全武行。
“要錢就直說,何必偽裝高尚。”陶籽雪厭惡江澤濤看向陶子秋的嗜血,不耐煩地說道。
“誰說我要錢,我不要錢,我就要這個小雜種——”江澤濤的笑令人作嘔。
從謝敖國懷裡接過陶子秋,“敖國,把這人送去醫院,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本想讓謝敖國暴揍一頓,礙於他的軍人身份而作罷。
當做擺設而沉默寡言的洛雪聽到江澤濤要被關進醫院,聲嘶力竭道:“你才有病,彆在這妖言惑眾——”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陶籽雪冷哼,並不在意洛雪的異常舉止。
“你不是要帶走小野……拿出五百塊錢……”洛雪低下頭,心虛地呢喃。
“告訴我,我為什麼要給你五百?”陶籽雪恬靜地問,在心裡徹底摒棄了洛雪這個人。
“我生了他,養大了他……”洛雪猛然抬起頭,好似找到了理直氣壯的理由。
“洛雪女士,一個人的厚顏無恥也是要有個度的,你想讓我把你生下子秋的真實原因公之於眾嗎,湊巧我們找到了當年接診的醫生。”陶籽雪哭笑不得。
“你們——”洛雪驚懼地閃著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