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籽雪回到家的時候,陶家嶴一片寂靜,夜風颯颯地刮著萬物,蕭條冷冽。
因為下午的午睡,兩人頭靠著頭躺在床上聊天,麵對分離,陶籽雪說不出的傷情,謝敖國告訴她三個月後可以前往G市隨軍,這三個月足夠她安排兩家家事。
得知幾日後的離彆是為今後的長相廝守做準備,陶籽雪開心地摒棄了所有離彆的哀傷,小兩口甜膩地享受短暫地耳鬢廝磨。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轉瞬即逝,明天一早,謝敖國就要離家歸隊。
“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陶籽雪再三確認謝敖國的行李,這是她第一次為遠行的愛人準備包裹,緊張又甜蜜。
謝敖國雙手一摟,把忙碌的愛人圈在懷裡,“雪兒,都檢查過了。”
在陶籽雪提出不確定前,謝敖國以吻封口,對他來說,今晚最大的事情就是讓他深刻地記下妻子的味道,給接下來長長的三個月禁欲收點利息。
想到明天的分離,陶籽雪主動地張開嘴,有些謝敖國進擊她整個口腔。
“雪兒,今天晚上,無論你怎麼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謝敖國抱著陶籽雪跌入大床。
“恩!”陶籽雪輕聲地回複像導火索般點燃了整夜的瘋狂。
在謝敖國的極度索求下,陶籽雪不堪疲倦地陷入昏迷。
謝敖國心疼地拂過陶籽雪緋紅的臉頰,隱忍地按下複起的**。
“敖國,不要了……”陶籽雪夢中的□□引出了謝敖國愜懷的笑意。
自古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