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這是你家,你也有支配權。”謝敖國嚴肅地盯著卑微的陶子秋。
陶子秋下意識地避開了謝敖國的盯視,點點頭。
陶籽雪知道,對於陶子秋,她不能強硬地乾涉,而要潤物細無聲地滲透,今天發生的意外讓她警覺,人類的思維是複雜多變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入睡前,她不停地對陶子秋的教育方式做推敲,查漏補缺。
不料,睡到半夜,陶籽雪被肚子的陣痛痛醒。
睡覺警覺的謝敖國開燈查看,“雪兒,怎麼了?”
“敖國,我不會是要生了吧——”陶籽雪托著發硬的肚子,忍受一陣陣的疼痛襲來。
謝敖國驚慌地用毯子把陶籽雪裹好,然後開門,“雪兒,不怕,我們現在去醫院——”
勸陶籽雪不要怕,謝敖國的雙腿卻直打哆嗦。
謝敖國與陶籽雪的慌亂,吵醒了睡眠輕淺的陶子秋,他三步並作二步地追上謝敖國,“姐夫,姐怎麼了?”
“你姐要生了,你回家把準備的生產包帶上,我先送你姐去醫院……”謝敖國逼自己冷靜,然而聲音中止不住顫抖。
陶子秋聽後震驚地愣在當場,姐不是才八個月嗎?
謝敖國現在自顧不暇,那裡還能喚醒驚訝過度的陶子秋,隻能讓他自然清醒,並好運地記得該做些什麼。
“雪兒,馬上就到醫院了——”謝敖國重複地用一句話安慰陶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