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金瑞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雪娘同誌,我沒有堅持自己的革命信念,白白浪費了五年光陰,辜負了你的芳華。不過,我覺得為時未晚,我們現在都還年輕,人生隻過一半而已,接下來的人生中我們可以為共同的革命目標而一起奮鬥,相互扶持,不離不棄。”
鄭金瑞越說,越是忐忑,聲音越來越低,頗有點底氣不足。
時隔五年,再次向陳雪娘表白,她會不會因為生氣而拒絕啊?
注意到鄭金瑞偷偷看自己的眼神,陳雪娘突然之間就沒了作弄他的意思,把雪白的一隻手伸出去,“我正想買一塊手表呢!”
鄭金瑞啊了一聲,欣喜若狂。
他要是不明白陳雪娘回應所代表的意思,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鄭金瑞興奮得手都有些發抖了,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才把手表從盒子裡拿出來,盒子隨之就被他拋棄到了地上,隻把手表戴在陳雪娘的手腕上。
雪白的手腕,鋥亮的手表,相得益彰。
鄭金瑞早就請人把表鏈的尺寸改過了,所以陳雪娘覺得出奇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