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和他們相處的時間最長,感情最為深厚。
年長者,總是很自然地關心年幼者。
陸天智直接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給堂弟圍著,“你要是凍著,我們可怎麼跟叔叔嬸嬸交代?你的圍巾呢?手套倒是在。”
喜寶眨巴一下眼睛,“我覺得熱,圍巾就解下來放在桌子上,忘記拿回來了。”
他見穿著他軍大衣的那位同學考完試想脫大衣還給他,他就趕緊收拾了文具跑出來,自己穿得暖和,軍大衣是錦上添花,可卻能給那位衣衫單薄的同學帶來溫暖,等考完試再拿回來也不晚,免得對方凍病了,接下來沒法考試。
“你呀你!”知道來龍去脈後,陸天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反正不能說弟弟做得不好,善行本就應該受到表揚,至於擔心大衣穿了不還?圍巾被人拿走?沒有的事。
現在的大部分人素質都很高,幾乎達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水平了。
有一回,陸天智去國營飯店吃飯,熱得脫了褂子,後來給落下了,過了好幾天才想起來,去飯店裡找,果然找到了,服務員給收得好好的。
程保國開口道:“都彆說了,去後廚找水洗洗你們那黑手,準備吃飯。”
黑手是因為蹭到了試卷上的油墨,無一例外,甚至在不注意的時候袖口也蹭上了一點,黑乎乎的十分難看。
周舟後悔不迭,“我應該做幾個護袖戴上,油墨沾上了可不容易洗掉。”
關域擺擺手,“現在說都晚了,咱們就這麼考試吧,袖子臟了沒關係,以後再做新衣服,隻要能考上大學就行,這一點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