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給他剃了個光頭!”陸江進門後,風輕雪終於發出了聲。
光溜溜的腦袋,白嫩嫩的皮膚,此時的喜寶就像一顆圓滾滾的糯米團子。
不是不好看,實際上這樣的喜寶顯得更萌了。
但是,她看慣了喜寶的西瓜頭,以後天天麵對小光頭很需要勇氣。
“光頭多省事啊,以後不用強製性給他洗頭,拿塊濕毛巾擦一遍就行了,免得他每次洗頭都鬼哭狼嚎,你一個人製不住他,我這是給你減輕負擔。”陸江振振有詞地說完,直接坐到炕上,歪頭看了看熟睡未醒的女兒。
女兒撅著屁股趴著睡,藕節般的胳膊腿露出來,簡直和喜寶小時候如出一轍。
陸江伸手把她輕輕地翻過來,蓋上被她踢開的毛巾被。
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好事,小福寶咧嘴笑出了聲。
風輕雪白了陸江一眼,把小光頭摟進懷裡,實在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寶寶不哭啊,媽媽給你拿果果吃,隻給寶寶吃,不給爸爸吃,好不好?”
“兩個!”喜寶伸出兩根白嫩嫩的手指,提出自己的條件。
“好!”反正是自己用冰糖熬製的水果,裝在罐頭瓶裡不過是掩人耳目,其實就是為了讓喜寶平時可以多吃到一些水果。
有了好吃的,喜寶終於不哭了,並且恢複了精神,就是眼圈兒紅得很,且有些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