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哲的小心思把大家都逗笑了。
“你這個不算的。”田征國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湊近了徐星哲。
他兩隻手扳住親故的後腦勺,在徐星哲剛剛按過的腦門上迅速印下一個吻。
“啊啊啊!!”哥哥們被兩個忙內的bobo氣得炸鍋了。
樸智琝在田征國鬆開徐星哲之後立刻也跑了過去,雙手環抱著少年把嘴撞到徐星哲的臉頰上。
有了這兩個人開頭,客廳裡變得一片混亂。
“你都親兩次了,快讓開!”
“什麼啊,是你記錯了。”
“噫,我不要親允其哥bobo過的地方……”
徐星哲生無可戀地坐在沙發上被哥哥們團團圍住,仿佛一條案板上的鹹魚一般。
過了一會兒,哥哥們紛紛抹著嘴滿足地走開了,徐星哲委屈地抱住自家親故,他的臉都被親紅了。
田征國拍了拍徐星哲的肩膀,“哥哥們太熱情,辛苦你了。”
徐星哲歎了口氣,“做成年人好難啊!”
他忽然想起什麼,轉頭看著田征國的眼睛,“對了,你成年禮的bobo還沒有收到吧?”
田征國微微後仰著頭,看親故緩緩靠近,他的睫毛輕輕抖動,像是蝴蝶振翅一般。
一個吻蜻蜓點水似地落在了田征國的頭頂。
“好啦,成年快樂!”
田征國喉嚨有些發乾地滾動了一下,“你也是,成年快樂!”
*
第二天起床之後,其他成員們都神清氣爽,而閔允其和徐星哲一個是身體有些疲憊,而另一個則是蔫蔫地不想起來。
鄭浩錫把弟弟的被子掀開,“今天外麵有立憲日遊行,趕快起床吧,大懶蟲。”
徐星哲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兒,然後在哥哥的注視之下爬了起來。提起遊行他就有了興趣,畢竟他還沒有見過挪威的立憲日遊行是什麼樣子、會不會有表演呢。
吃過早飯之後,成員們穿戴整齊帶上自己的攝影裝備走出了公寓。和盛裝出席的挪威人不同,他們幾個的穿著一看就是遊客的樣子。
“星哲過來,我們來自拍一下。”金朔珍把走在後麵的徐星哲拉到前排,拿出手機對準兩人。
徐星哲看向鏡頭,舉起剪刀手。
“哢嚓”一聲,照片存入
了金朔珍的手機。後期把這個時候成員們拍的自拍照都貼在了屏幕上,雖然隻是穿著簡單的衛衣,但少年們一個個還是十分青春帥氣。
遊行隊列從街道的那一頭行進過來,金楠俊看到旁邊的一個父親讓女兒坐在自己肩膀上,心思一動。
他轉頭看了一眼徐星哲。
已經和他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有些疑惑地回望。
金楠俊在心底搖了搖頭,放棄了自己本來的打算。還是算了吧,弟弟已經長得太大隻了。
在看了一會遊行之後,他們分成了兩組。金楠俊和樸智琝想要步行上山到山頂看風景,而其他人選擇坐纜車出行,去到可以眺望挪威全景的展望台。
“咱們要先買纜車的票吧。”徐星哲被哥哥們攬著肩膀往前走。
“好像下小雨了。”他感覺有水滴滴到自己的臉上,冰冰涼涼的。
金朔珍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戴到弟弟腦袋上,“要保護好我們星哲聰明的小腦瓜。”
他們一行人走到了售票處,徐星哲用流利的英語和工作人員交談,很快就買好了往返的車票。
坐在纜車上的時候,徐星哲聊起他和金泰涥一起在南山塔坐纜車的經曆。
“……我們在南山塔一起遇上了初雪,從纜車上看下去,首爾的夜景也特彆美。”
田征國鼓了鼓臉,他還沒有和親故一起去過南山塔呢,更不要說一起在初雪裡許願了。
“這裡的景色和首爾完全不同啊。”徐星哲不知道同一個車廂裡的其他人都在想些什麼,他扒在車窗旁的欄杆上往窗外望去。
鬱鬱蔥蔥的樹林中有各種顏色的民居建築,在這裡生活的話一定連呼吸都要輕鬆幾分吧?
在城市之中,就連天空都被高樓分割成了一塊一塊的,抬頭望去,世界好像就隻在這方寸大小的地方。如果一直待在都市的鋼鐵森林之中,久而久之就連心也會縮成小小一團。
人的精神是會被消磨的,當生活的瑣碎、金錢和**把一個人牢牢拴住,他就會像被捉去籠中的鳥兒一般,漸漸忘記了天空的模樣。
從瞭望台上看過去,遠處的天與山脈綿延地纏在一起,少年們能看到一片完整的天空,這是在城市中所見不到的景象。
徐
星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他閉上眼睛張開雙臂,麵對著寬闊的山景,感覺整個人都被洗滌一清了。
“其實這裡的景色很適合一件事情。”徐星哲舉著手持攝像機說道。
田征國正在認真地拍照片,聽到親故這樣說,分神看了他一眼。
“適合什麼事情?”
徐星哲笑了笑,“適合在這裡做瑜伽啊!”這樣說著,他一隻腳離地,試圖穩住自己的重心。
鄭浩錫連忙接過徐星哲手裡的攝像機,這可不能被摔了。
徐星哲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東倒西歪的樣子看得鄭浩錫和金朔珍兩個人提心吊膽的。
“哥哥們也來啊!”徐星哲自己做還不算,他還要拉著其他人一起。
於是後來看到節目的阿米們就目睹了四個大帥哥以卑爾根瞭望台為背景,排成一排表演金雞獨立的場景。
徐星哲一會兒歪到田征國身上,一會靠在金朔珍身上,總之就是站不穩。他身邊的兩個人隻好一人扶住一條胳膊,這才讓少年成功地在相機裡留下了虛影以外的影像。
“在纜車上的時候,其他三個人的酸味都要飄滿整個卑爾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