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127章(2 / 2)

徐星哲看著權至龍忍不住笑

了,“哥,我們之前不是才見過嗎?就在食堂裡。”

權至龍故作驚訝地問,“是嗎?可是我覺得從那以後已經過了好久啊……”

徐星哲無奈地歎了口氣,“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哥就不要用哄女孩子的語氣說話了吧,和我推拉可是沒有結果的。”

權至龍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一杯冰拿鐵,“賄賂一下你,現在我們能有結果了嗎?”

徐星哲喜笑顏開地接過杯子,他吸了一大口咖啡,“好吧,現在哥說要什麼結果都行,我都聽你的。”

權至龍敲了一下徐星哲的頭,卻沒有用力,“你還真是好拐。”

他們兩個說笑了一會兒就開始進入主題了,權至龍拿著筆輕敲桌麵,“你有什麼很想做的風格嗎?”

徐星哲眼神晶亮,“情歌怎麼樣?略微有些傷感的那一種,我一直都很想試試。”

他轉過身從包裡掏出自己寫好的歌詞。

“至龍哥,你幫我聽聽看。”

權至龍把徐星哲的歌詞本攤開,少年本子上的字跡十分清秀,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徐星哲打開吉他包,把木吉他抱在身前,他這首歌還沒有寫最終的曲譜,此時還是一個半成品。

他白皙纖細的手指撥弄著琴弦,悠揚的琴聲回蕩在整個工作室中。

窗外的陽光灑在少年的側臉,他的頭發和睫毛好似染上了金色,整個人像是從傳說中走出的精靈。

徐星哲微微垂著眼,他的聲音像是泉水一般清澈,溫柔地拂過權至龍的耳朵。

“我收到一張用回憶治愈愛情的藥方。

上麵寫著六月我們一起去看了海。

七月我們收養了一隻貓

因為它傻乎乎地睡在路旁。

八月份是我的生日你唱了一首歌,

怕你傷心所以沒有告訴你

啊那首歌唱得其實真不怎麼樣。”

權至龍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臉頰,微微歪著頭看對麵彈吉他的少年。

“無人彈奏的吉他弦會日漸鬆弛。

因為沒人呼喊所以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可我還記得那個星期天的下午,

大雨洗去塵埃也模糊了你離開的樣子。”

吉他的音色十分純粹,沒有任何效果器,沒有後期添加的繁複的音符,就像是從嘈雜繁忙的都市

回到自然本真的森林一般。

徐星哲的嗓音中有著一點傷感,好似被大雨衝刷後留下的悵然。他閉上眼睛掃動琴弦,歌聲與琴聲交融在一起,如同雨水敲打荷葉,蛙聲交錯蟬鳴,那麼自然,那麼和諧。

“你是我的大病一場。

浸濕眼淚的紙團丟了滿床,

怎麼也收拾不好我的思緒,

快快痊愈吧Iwanttobecuredofyou。”**

“你是我的大病一場。

沒有你在身邊我總是頭疼又心慌,

為什麼愛情會有這麼嚴重的症狀,

快快痊愈吧Iwanttobecuredofyou。”

“你是我的大病一場……”

少年睜開眼睛,就看到權至龍托腮看著他,好像在欣賞一個藝術品。

“至龍哥喜歡這首歌嗎?”

權至龍合上了徐星哲的歌詞本,“就做這首歌吧,聽完你唱的之後我的腦子裡已經沒有其他旋律了。”

他哼了其中的一段,“rap詞我來寫,就加在這段的後麵。”

兩個人重新投入了討論之中。

“伴奏的話就用鋼琴和吉他吧。”

“如果我們能一起表演這首歌的話,我彈鋼琴,你彈吉他,應該會很不錯。”

權至龍笑著偏頭看徐星哲,後者點了點頭。

“其實前奏還可以加上口琴的聲音。”陷入工作狀態的徐星哲根本沒有接收到權至龍的暗示,也對哥哥浪漫的設想毫無反應。

權至龍歎了一口氣,隻好繼續和徐星哲一點一點地完善這首歌的構架。

一首後來橫掃了韓國音源榜的神曲就在他們的談話之間露出了雛形。

作者有話要說:*來自《遺忘裡的死亡》,西班牙詩人AngelGonzálezMuniz的作品。

**西語詩人JaimeSabines有一首詩的詩名在英文裡被翻譯成《Iwanttobecuredofyou》,中文版則是被翻譯成《你是我的大病一場》,我寫的歌詞和這首詩的內容沒什麼關係,但是我特彆喜歡這個詩名。

我特後悔自己學西班牙語的時候逃課去書店看書了,後來再讀到喜歡的西語詩都隻能看譯本……沒那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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