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親率十五萬大軍離開長安趕往潼關,日夜兼程加速前進,僅用兩天便趕到了潼關十裡之外,正要繼續前進,一隊騎兵迎麵
衝來進入視線,領頭的正是潼關守將郝昭。
離的近了,郝昭下馬小跑上前,躬身拜道:“臣潼關守將郝昭見過陛下,見過太子殿下,見過……”
看著這位僅憑數百人便將十幾萬涼軍精銳逼的北上的猛將,曹家爺倆恨不得聯手給他來個混合雙打,讓他見識一下社會的險惡
。
若不是這個混蛋,大軍用得著跟投胎似的拚命往高奴趕嗎?
雖然恨的牙癢癢,曹操卻得不違心的笑道:“郝卿乃朕的李牧啊,蒲阪津一戰打的漂亮。”
漂亮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郝昭卻沒聽出弦外之音,恭維道:“全賴陛下指揮有方,臣不敢舉功。”
真當你立功了啊?
曹操懶的跟他羅嗦,直接說道:“入關吧。”
大軍繼續前進,到了潼關沒有停留,出關北上趕往高奴,離開時曹操下了一道命令,命已經升為團長的盧照留守潼關,郝昭率
領其餘兵馬攻打蕭關,截斷涼軍退路。
隻要郝昭占領並守住蕭關,曹操便能將涼軍徹底圍死在高奴的深山裡。
過了潼關就是後世的陝北地界,陝北地形溝壑縱橫,那是山連著山溝套著溝啊,大軍前進的方式就是不斷的上山下山,走著走
著,曹昂就想起了讓人不怎麼愉快的往事。
當年攻打長安,他們走的便是這條路,到了長安城下腿都跑細了。
曹昂做夢也沒想到,時隔多年又回到了這條破路上,當年誇海口說定要在晉陽和長安之間修條鐵路,結果也沒修成,現在哪個
不開眼的要是提上一嘴,曹昂真不知道自己的老臉該往哪放。
世間之事永遠都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便聽郭嘉嘴賤的說道:“行路難,行路難啊,這要有條鐵路,何至於
……”
曹昂強忍著揚起馬鞭抽過去的衝動,斜眼望著天空自我安慰道:“不礙事,哥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臉皮放厚點。”
可惜臉皮再厚也架不住人家左右開弓啊,曹操幫腔道:“朕沒記錯的話,當年有人說要在這裡修條鐵路,奉孝,是不是有這麼回
事?”
曹昂:“……”
該死的老曹,我可是你親兒子,這樣拆你兒子的台真的好嗎?
他翻白眼道:“好像確有此事,不過某人不是說修鐵路是異想天開嗎,還說蒸汽機車真能開起來就給我當兒子,原話是這麼說的
吧,過去太久記不清了。”
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一陣風聲,不等反應肩膀上便結結實實挨了一下,疼得曹昂當場呲起了牙,捂著傷口扭頭看著曹操手中再
次揚起的鞭子,不滿的說道:“爹,你乾啥,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曹操冷哼道:“破路走的人火大,出出氣不行嗎?”
曹昂:“……”
要不因為你是我爹,我……
算了,這天沒法聊,還是找個地方躲躲清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