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就要上一輩子:“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雙標,朋友們,全都是因為愛啊!商銳對姚緋的種種雙標都是因為愛!我不管,反正在我這裡姚商已經領證結婚了!”
姚緋能明白商銳的意思,她和商銳合作了兩部戲有很多c粉,她和商銳隻要同框肯定會有c粉發酵。商銳的粉絲就會瘋狂的罵她蹭熱度,商銳的流量和姚緋相比,確實是姚緋占便宜,有蹭熱度之嫌。
粉圈就是這樣,誰都是蹭熱度。沒有什麼關係好不好,全都是對家。
商銳認領了喜歡,先集火。
他發聲後,罵姚緋的果然少了,都跑去罵他了。
他不讓姚緋下場,他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姚緋十三號晚上趕往了北京,十四號飛回劇組。她沒有接受任何媒體采訪,也沒有在任何公開的地方回應。
八月十四號是陰曆七月初七,七夕節,中國傳統節日。
姚緋到劇組已經是晚上七點,天邊被晚霞染成了金色,城市邊緣是密林大山,山脊線漸漸暗沉,在光下延伸到了遙遠處。
商銳在劇組補打戲,榮豐覺得他十二號那天拍的打戲不太好,不夠細膩,讓他再打一遍。
姚緋洗完澡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看最後一絲徹底的墜入天邊。天空是深藍色,這邊地處偏僻,天空澄淨。很像他們在南非看到的天空,藍的透徹。
姚緋點了一支煙,煙頭猩紅,白色煙霧飄散,她隔著煙霧看酒店的入口。
商銳的保姆車進了酒店,姚緋在窗台的煙灰缸按滅了煙頭,轉身走回了洗手間。她漱完口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揚起唇角,鏡子裡的女人也揚起唇,她的唇上有水,顯得唇很紅。
姚緋擠了洗手間把手洗了一遍,確定聞不到味道才走出去。敲門聲響,不緊不慢的一聲。
姚緋擦乾手,走過去拉開了門。
人就被卷入了潮熱結實的懷中,隨即房門關上,他抱住姚緋的腰。低頭熾熱的吻帶著漱口水的味道卷了下來,姚緋仰起頭,攬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很有默契,他們同時去漱口,過來接吻。
商銳的漱口水是海鹽味,姚緋的漱口水是薄荷味。
呼吸交纏,他們在激烈的接吻後。
商銳拉開一些距離,修長手指碰到她的下巴,低頭看著她的眼就笑了起來,嗓音低啞濕潮,“你在等我?你的味道――嗯,很甜。”
他親到姚緋的發頂,攬著她。
商銳剛洗完澡,他穿著灰色休閒襯衣,領口散著露出鎖骨。下擺鬆鬆散散的落入休閒長褲中,一邊耳朵戴了耳釘,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
姚緋靠在他懷裡,看他鎖骨下麵有一片淤青。
“你也在等我。”姚緋抬手碰了下他的耳釘,拍攝時榮豐絕不會不讓他戴耳釘,剛才他回去洗個澡還能順便把耳釘戴上,這個男人的小心思也很多。
“我等著送你禮物。”商銳的嗓音很沉,親到姚緋的耳垂上,說話時帶著熱氣,落到她的耳後。
“什麼禮物?”
“彆動。”商銳攬著她,又親了下她的耳朵尖。
姚緋的耳朵很敏感,癢癢的,她想偏頭移開。冰涼的金屬穿過她的耳洞,落到了耳垂上,很有分量。
“什麼?”姚緋想到蘇乘鄧去年訂了一隻鑽石耳釘。
“耳釘。”商銳把耳釘給她戴上,退開一些距離,認真審視姚緋,評價,“很好看。”
姚緋的皮膚白,戴鑽石特彆漂亮。一顆鑽石落在她瑩白的耳垂上,晶瑩剔透。
姚緋轉身走向化妝台,俯身照鏡子。
看到耳朵上跟商銳同款的耳釘,她把頭發撥開,轉頭,“一隻?”
商銳邁開長腿走過來,撐在姚緋的上方,修長的手指罩住姚緋的手,側過頭給她看,“一對。”
一人一隻,兩個人戴在同一邊。
姚緋看著鏡子裡的男人,他也抬頭在看姚緋,四目相對。
姚緋抽出手放到他的手背上,貼著他筋骨分明的手背,手指落進他的指縫中。
“你送我的禮物呢?”商銳親了下姚緋耳朵上的鑽石耳釘。
姚緋拉開梳妝台的抽屜,取出兩隻黑色的盒子,直起身,“你稍微退後一些。”
商銳往後靠在梳妝台上,長腿微微曲著,注視姚緋,“是什麼?”
姚緋打開其中一個盒子遞給商銳,“你要的手工製品。”
商銳垂下眼看到黑色絨布上躺著的黃金手環,眼尾便彎了下去。他拿起盒子裡的黃金手環,掂了下,很有分量,實心的。
他的唇角忍不住揚起,壓不住笑。姚緋為他純手工打造了一對手環?這是手銬吧?
黃金手銬?純金實心。上麵沒有什麼花紋,非常乾淨的素麵。他摘掉手表往手上套,尺寸居然是恰好。
“一對?”商銳因為憋笑睫毛微顫,他原本以為姚緋會送什麼手工巧克力,或者手工製作的賀卡。他幻想了一番有的沒的,他女朋友送了一對‘黃金手銬’。
“一隻,另一隻是我的。”姚緋把另一個盒子打開,同款的黃金手環。她把手環戴到了手腕上,她的手腕腕骨纖細白皙戴黃金也漂亮高級,“黃金保值,比鑽石實用。”
商銳笑趴在姚緋的肩膀上,他攬住姚緋,笑讓他的嗓音低沉,“手工在什麼地方?你親手捶出來的圈?”
“裡麵字是我刻的。”姚緋靠在桌子上站的筆直,耳朵微紅,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的上麵是f,free的開頭字母。商銳,願你永遠自由。”
f是緋的開頭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