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滿意地摘了一瓣,吃掉,關燈睡覺。
正睡得香。
忽然,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透不過氣來!
黑漆漆的夢境中。
男人虯勁有力的臂膀,將她細弱雙臂死死箍住,摁在浴缸上!
低沉而涔涼的嗓音,充滿危險,在她耳畔霸道地炸響:“小東西,想讓我弄死你,嗯?……”
“啊——!”
秦心猛然驚醒。
細汗涔涔。
雖然醒過來了,可夢中男人在她耳邊說的,那字字句句讓她小臉燙紅的話,卻宛如真實!
她莫不是藥吃多了,怎麼會做這種羞羞的夢啊。
也不對啊,她吃的是美容解毒藥,又不是……春……那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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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歌會所。
白池腦子嗡嗡作響。
他清清楚楚聽見,路丙對納蘭夜爵彙報說,藍傾心不用退學了,那些家長倒賠她四十萬。
怎麼可能呐。
藍傾心那小廢物,腦子忽然開光了不成?
而且怎麼覺得爵也有點不一樣?
爵一向冷淡,剛才居然給小廢物請了昂貴的補課教師,還吩咐下屬重新開發一條生產線,給智能機器人增加基礎醫學的補課程序。
白池有種不詳的預感,該不會是小廢物影響了爵和他談生意的心情吧?
不行,他得親自去探探底。
第二天一早。
白池就晃到了帝國大學。
白家是醫藥世家,他名正言順地捐了一批藥材給校醫院,堂而皇之地被奉為座上賓,由院長親自領著參觀。
路過藍傾心的病房,他停了停。
透過走廊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位白發蒼蒼的老教師,正在苦口婆心地講課。
而病床上的少女呢,則心不在焉地擺弄著窗邊的冬菊,時不時還挑一片凋零的花瓣,若無其事地吃掉。
老教師:“藍同學,你聽懂了嗎?”
秦心揚起那張,醜得千真萬確的小臉:“嗯。”
老教師欣慰:“那咱們做題鞏固一下……”
秦心:“不用。”
老教師:“啊?為什麼?”
“那些破題,”秦心皺眉:“煩。”
老教師:“……”
窗外的白池:“……”
太學渣了。
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