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鼓起勇氣:“我學醫的。”
納蘭夜爵輕輕頷首:“我知道。”
秦心:“我經常會……做手術,檢查病人。包括……全身檢查。”
納蘭夜爵不動聲色:“嗯。”
秦心:“在醫生眼裡,病人的身體就是一個模型。對,不分性彆的模型,醫學意義的模型。”
怕自己沒講清楚,她又特意補充道:“不論哪個部位都是。
在“部位”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納蘭夜爵眉心微挑,認真傾聽:“所以?”
秦心:“所以剛才的事情你不要介意。”
就當她是醫生在給他檢查身體不小心碰到了那裡吧。
納蘭夜爵沉默片刻。
隨即,語氣幽沉地道:“我並沒有介意。”
並、並沒介意?
難道他不尷尬嗎???
正想著,男人好聽的嗓音,炸響在耳畔:“沒關係。下次再這樣,我也不介意。”
秦心的耳尖,“唰——”一下,紅了個徹底。
這是什麼妖孽男人啊。
什麼叫下次還這樣啊絕對沒有下次了!
若不是他表情特彆認真,舉止特彆紳士,她真的會認為這是一種調、戲!
秦心簡直是落荒而逃,飛快閃進電梯,拚命摁電梯的“關門”鍵。
可不知怎麼回事,她越是急著逃,這電梯越是紋絲不動。
男人那張一本正經看似禁欲的臉,卻隨便說一句話都能讓她想死,她對著這張臉都快要崩潰了,好想快點逃逃逃逃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