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剛吃了個甜棗就反手被打了一巴掌的滋味。
或者說剛親個過癮然後發現自己親的是枕頭的滋味……能理解麼?能嗎?!
秦心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做夢!”
納蘭夜爵悵然地點了點頭,大掌摸了摸她的頭發:“嗯,的確是做夢。不過為夫會把它變成現實的,明晚就是我們的洞房夜了,小太太,是不是?”
秦心臉微紅,敲了他一下:“你今晚不聽醫囑,擅自出來走動,你的膝蓋手術白做了,我今晚回去還得給你補做。藥效有時間限製,明晚你休想洞房。”
哼,BMP-16的藥效可是要維持4時的。
這期間都做不了那事。
納蘭夜爵沉吟:“可我在夢中,還挺能乾的……”
秦心臉更紅了:“所以說是做夢,做夢你!”
打打鬨鬨中,兩人乘著直升機返回城區。
一下飛機,秦心命人先送了伍之明去手術室探望湘湘,又緊鑼密鼓開始救治陷入昏迷的路乙。
傭人和保鏢們受的傷大多都是皮外傷,雖然流血嚴重但隻要清創包紮就可以。
路乙則有點嚴重。
畢竟整個人撞碎了窗玻璃,後背還刺了一大片的碎玻璃,不知道有沒有尖長的玻璃刺入內臟。
秦心一晚上沒睡,親手給他拔刺。
直到天蒙蒙亮,才終於把路乙後背的玻璃渣全部清理乾淨,上了藥。
回頭看到納蘭夜爵一直守著她,一臉心疼的樣子,她笑了笑:“彆擔心,他沒事了,隻有一根刺刺入了肺部,我已經處理好了。隻不過他以後不能太大聲說話,會氣短。”
納蘭夜爵搖著輪椅上前,沉著臉:“我擔心的是他嗎?我擔心的是你這個小傻瓜已經24小時沒睡了!”
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