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溫柔在電話裡怎麼也聽不到秦心的回應,不免有些氣急敗壞地掛斷了電話:
“她一定是被媽咪的遺言,給弄得不知東南西北,腦子都炸掉,傻眼了嗬嗬。”
“以為裝死不回答我,納蘭夜爵短命這事就不存在嗎?”
“秦心,我就等著你當寡婦哭唧唧的那一天!”
殊不知。
電話那一頭,正是一片混亂!
秦心撞見倒地不起的小傭人時,司墨禦正大搖大擺走進納蘭家:“夫人,司氏來恭賀新婚。”
雖然司氏和納蘭集團一直是競爭對手,但私下裡,納蘭夫人對這些商界的晚輩都一視同仁,笑眯眯道:“小司啊,歡迎歡迎,請進吧。”
納蘭夜爵卻臉色一沉:“我並沒有邀請你。”
擺明了不想讓這個家夥進來。
司墨禦眯了眯眼:“大喜的日子,這麼攆客,不大吉利吧?”
納蘭夜爵臉色更臭了:“你不來最吉利。”
這個不安好心的家夥,來他的婚禮除了搗亂還能有什麼目的?
還是納蘭夫人笑著打圓場:“爵兒,彆這麼和客人說話,小司說得對,來者都是客,而且人家還帶了賀禮誠心誠意嘛不是?哎呦,這貢棗雪蓮子相當珍貴啊,這是祝你早生貴子麼,小司,你這孩子真是太貼心了,來來來,第一席有請!”
司墨禦有苦說不出:“……”靠,哪個不長眼的屬下給老子準備的賀禮,居然是早生貴子的意思?
納蘭夜爵臉色終於好看了點:“既如此,那就給你機會進去觀禮。”
司墨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