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火光衝天。
一片哀嚎不斷。
直到幾名學長都被燒禿了,木柴已經燒光了,臉都快烤成黑炭,敖星皓才把他們的繩索割斷,放了下來。
“服了沒有?”
他看向倒在地上直打滾的幾人。
學長們忍著痛紛紛點頭:“服服服了!”
白池跑過來:“彆忘了我們的賭注,哼,之前誰說的競賽後單挑,輸了就叫我們爸爸的?”
學長們老老實實,再無異議:
“爸爸!”
“白爸爸!”
“敖爸爸!”
“司爸爸!”
“藍……”
秦心捏了捏眉心:“不用叫我了。”
跑到另一個世界還被人叫藍爸爸,她也是醉了。
“走吧。回去給你們配止血藥。”她當先走出樹林,身後跟著掛了彩的三大隻被丁豆和景之塵攙扶著。
敖星皓剛才懟人倒是給力,實際上腿傷本來就沒好,今天遊泳比賽又有點勞損,剛才這麼一倒吊更是加重了傷勢,現在要不是被景之塵攙扶,沒了拐杖的他走路都困難。
司墨禦和白池稍微好點,但人生二十多三十年,出身富貴的他們也從未經曆過這麼狼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