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之塵覺得,白袍導師一定是兩者兼備。
他憤憤然轉過頭,不再看男人,甚至連個招呼也不想打——這對於向來彬彬有禮的他,可以說是很生氣的舉動了。
然而。
這麼站了一會兒,他還是意不平。
終於忍不住主動開口:“彆以為你是白袍大導師,比紅袍導師層級要高,就一定會讓人尊重。你今天的決定,讓我覺得你這身白袍十分肮臟!”
有些話一說出口,就收不住了。
景之塵一口氣接著道:“你知道心她人有多好嗎?她從來不讓身邊的人受委屈,又照顧人又護短。”
“她有最漂亮的眼睛,最會做菜釀酒的雙手。”
“她領悟力很高,隻留堂一次但之後所有成績都吊打全班其他同學。”
“這次根本不是她先挑頭打架,而是看到同學被高年級學長欺辱,她出手要為小夥伴討一個公道!”
“她若真是用全力出手,那些學長根本不可能活著回來。”
“要知道她在射箭比賽上,用最不起眼的小弓弩就能輕易秒殺所有風係學長,拿了滿分的雙倍!”
“這樣的她你根本不懂,你懲罰她隻會顯得你淺薄又無知,為你這一身白袍蒙羞!”
景之塵出身時間法師世家,一向彬彬有禮,這已經是他對待別人,最凶最狠的痛罵了。
說完,他已經做好準備,狠狠得罪這位地位很高的白袍大導師了。
可,沒想到對麵的男人,卻在黑暗中笑了一聲,淡淡回應了兩句。
“嗬,我比你懂。”
“廚藝好?”
“弓弩?”
“你最好不要覬覦,不可能屬於你的東西。”
景之塵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