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寢室長再笨也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想到了什麼:
“怪不得當時阿玉你給我藥膏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心姐用,還不許說是你給的,原來你是借刀殺人。你是看我和心姐關係好,拿我當棋子害心姐!你這個心機婊,你太壞了!”
清醒過來的女人,戰鬥力是非常強的。
一句句質問得丁玉啞口無言。
眼看解釋無效,丁玉破罐子破摔,“哇——”地一聲痛哭失聲,終於引來了帶隊導師的關注:“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寢室長:“這個女人耍手段殘害同學!”
丁玉泣不成聲:“我真的拿錯了,是拿錯了……”
反反複複隻重複這一句。
聽得男同學們都看不下去了:“靠,太賤了……”
帶隊導師很為難。
雖然所有同學都指認丁玉拿毒藥害人,可一來秦心並沒有受傷,丁玉算是作妖未遂;二來丁玉是醫院導師的家屬,導師家屬在學院一向有特殊待遇。
這事可真棘手,他不敢輕易下結論處置。
帶隊導師頭疼地正想和稀泥把這件事先壓下去:“那個,大家有話好商量,不如等到回學校再看看怎麼處理……”
一道蒼勁有力的嗓音,從人群外朗朗響起:“這種事情還要等?難道殺人犯的刀子要見血才能懲處?”
眾人讓開一條路。
身著白袍的男子,步伐堅定地走進人群,嗓音嚴厲。
帶隊導師尊敬地行禮喊了一聲:“塗大導師。”
導師也是分等級的,紅袍為低,白袍為尊。
在白袍大導師麵前,普通的紅袍導師就是入學新生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