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種強烈地念頭,要把她摁在床邊……肆意妄為。
這個折磨他的念頭,讓他額頭漸漸沁出了冷汗。
糟了。
他的病症還沒有好,隨時都可能因為接觸女人而複發。
如果他控製不住自己傷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納蘭夜爵屏住呼吸,用儘所有的意誌力,緩緩地,緩緩地,抽回了手臂。
他必須立刻走。
否則,哪怕是看她一眼,聞到她一縷氣息,都能讓他崩潰,意誌力頃刻間瓦解。
他站起來。
提步走到窗邊。
終究還是忍不住,折返回來,猛地掀開紗簾,俯身扣住她的腦袋,在她額頭印上了蜻蜓點水的一吻。
還是意猶未儘。
再次俯身,又在唇上深深吻了幾許,相當恣、意、狂、放。
這才悻悻地抽身,飛速朝窗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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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秦心起來摸了摸唇,總覺得有些腫腫的。
她自言自語:“難道昨天在城裡,吃了什麼過敏的食物?”
小冬菊:“……主人,可能不是過敏,是‘吃’的太使勁了。”
小薑蛇:“……主人,確實是過敏,好大一個過敏原呢。”
挺帥的過敏原。
雖然感受不到異能的氣息,但卻有一種特彆的氣場,讓它們兩隻被壓得死死得,無法動彈。
幸好那男人隻是想親親主人。
而且看起來不壞。
秦心沒有多想,加之寢室長已經咋咋呼呼起來捧著花兒,央求大家早點出發,她便也簡單洗漱了一下,披上黑袍學生服,和大家一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