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個靈力都比較低,彆說反擊飛禽了,飛禽一嘴下去,她們身上就是一個血洞,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麵包臉寢室長展現了大姐風範,用她厚厚的脊背和手臂,拚命摟著其他兩個弱小一點的姐妹,可她畢竟也隻有兩隻手臂,不可能護得周全。
而她自己的後背,早已被飛禽啄得一片血漬……
其實她很膽小,哭得也比誰都大聲,但在這生死關頭,她的手臂卻一點都沒有猶豫,仍牢牢護著同寢室的兩個小妹。
寢室長是個屁大點的小芝麻官,平常根本沒人鳥她,可對於她來說,有這個稱號頂著,她就要負責任,哪怕自顧不暇也要儘力照顧同寢室的姐妹。
秦心眯了眯眼,手心漸漸蜷起。
她轉頭看了一眼,距離她最近的一名長老,開口道:“這種考驗,過分了吧?”
那名長老渾不在意地道:“你還是個新生吧?你不懂,隻有真正的考驗,才能試煉出人才和庸才。不這樣考驗,難道像你們學校小測一樣,隨便打打鬨鬨扔個粉筆就給成績?”
不遠處,坐在主席台靠中間位置的七長老,聞言冷笑一聲,也插話道:“哼,這些學生過慣了舒服日子,以為隨便背誦兩句導師的法訣就能畢業?是時候給他們一點世麵瞧瞧,讓他們知道頭懸梁錐刺股才能有長進,否則就活該葬身鳥腹!”
秦心眉心皺了皺。
這些話怎麼聽著這麼讓人不舒服?
“學習是我們的權利不是義務。照你這麼說,成績低的學生還沒有生存的意義了?活該被鳥啄死?”
七長老冷笑:“廢物留著也沒有半點用處!”
一句話,把他的冷酷,顯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