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院長老頭不遺餘力地推薦著。
台下已經炸開了鍋。
敖星皓皺眉道：“那些什麼長老，怎麼一個個都不像好東西？”
景之塵咳嗽了聲：“他們實力雄厚，自然脾氣怪一些。不過藍姑娘如果跟著他們，確實前途無量。以前每一屆畢業生的學長學姐，都以被長老挑選為徒作為最大的榮耀。”
司墨禦冷笑：“嗬嗬。心不需要彆人給的榮耀，她就是榮耀本人。”
丁豆：“可是心姐如果和長老們走了，是不是以後我們就見不到心姐了嗚嗚……”
白池：“嗤，這什麼破榮耀我們才不稀罕。在我們帝國，畢業生都以進納蘭集團工作為最大的榮耀……”
說到一半，猛然覺得不對。
臥槽說漏嘴了。
幸虧，並沒有人在意他的意見，也沒人聽他說了什麼。
景之塵：“總之這對藍姑娘是好事，大家不必擔心。唯一就是……七長老的脾氣是有點古怪，如果可能，二長老挑選她是最好的，二長老為人正直，和善，而且至今並沒有收徒，藍姑娘如果拜他為師就是他的大弟子，地位更穩固……”
敖星皓忽然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對十二長老的事情，這麼清楚？”
景之塵眼神躲閃了下：“也沒有……很清楚。就隻是知道這些。”
敖星皓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司墨禦也和景之塵保持了一段距離：“拜師與否，心她自己說了算。”
不遠處，丁玉則攥緊了麵紗，拚命祈禱：不要收醜女為徒，千萬不要收醜女，長老們看過來呀，看我，看我呀。
可，台上顯然沒有人朝她哪怕看那麼一眼。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秦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