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庫裡的女人,路乙一直按照納蘭夜爵的吩咐,好好照料著。
因為溫度調整地足夠低,她相當於休眠的狀態,雖然封存了半年之久,整個人看起來仍和進入冷庫的時候,沒有什麼變化。
路乙打開冷庫大門的時候,悄悄瞄了一眼納蘭夜爵懷裡的秦心,又墊著腳尖瞄了一眼恒溫箱裡的“秦心”。
媽呀,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太可怕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不止是路乙,身後的白池更是整個三觀都快稀碎了:“我的小傾心呢?我的小傾心哪裡去了?為什麼……為什麼我家可愛的小廢物不見了,隻剩下小嫂子?”
敖星皓和司墨禦憐憫地掃了他一眼。
默契地,誰也沒有向他解釋原因。
就讓白癡自個兒自怨自艾去吧,省得他反應過來秦心就是藍傾心,再來和他們搶女人。
兩人視線都緊緊盯著恒溫箱。
眼看著納蘭夜吩咐保鏢把恒溫箱抬上了救護車,帶著秦心的“屍體”一起朝醫院開去。
他們也不甘落後,一並跟著跑。
手術室外。
帝國最頂尖的醫學專家教授,齊聚一堂。
納蘭夜爵抱著秦心進了手術室,身後的人嘩啦啦跟著他:“帝少,要做手術的是夫人麼?”
納蘭夜爵沉重地微微頷首,吩咐:“先測生命體征,如果……實在救不回來……”
他艱難地喉嚨滾動了下,取出一瓶血:“那就把她的血,輸到……恒溫箱裡,她身體裡。”
他說的都是“她”和“她”。
而躺在手術床上的“她”和恒溫箱裡的“她”又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