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露幫女大學生談好了新的生意和收入來源之後,就不客氣地對白西裝男道:“你走吧,我再喝一會兒。”
白西裝男鬱悶:“一年到頭見不了你一麵,好不容易見你一麵你就對我這麼絕情……”
蕭白露笑罵:“誰對你有情了,沒情怎麼絕情?趕緊走,讓我一個人靜靜。”
白西裝男看了一眼酒吧,有點擔憂:“這裡畢竟是娛樂場所,還是有點亂,我不放心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在這裡玩耍。”
蕭白露嗤笑一聲:“你忘了,這是我的地盤,誰敢找我麻煩啊。”
白西裝男笑了:“也是。你這個小辣椒。那我走了,有事找我,那個,沒事也可以找我啊,彆老是一個人在外麵晃。那個小破霍氏有什麼好玩的,玩夠了趕緊回家啊。”
蕭白露撇嘴:“就你話多。趕緊走,彆煩我。”
兩人吵吵鬨鬨逗了一會兒嘴,白西裝男這才離開。
蕭白露一個人繼續啜飲著。
眼神若有似無掃過一樓角落裡也在自斟自飲的霍庭尊。
他今天怎麼會來這裡?
這個酒吧,可是當年他們相好的時候,常來約會的地方。
他還在這裡給她求過婚。
嗬嗬,當年他沒什麼錢,用一支桔梗花編了個草戒指,上麵白色的桔梗花當鑽石,就這麼向她求婚。
她可真是傻,都感動哭了呢。
狗男人,沒錢的時候跟我玩情懷,有錢了就來釣小姑娘是吧?
蕭白露看著一個個往霍庭尊身邊湊的女客人,一陣火大。
她啪地拍了下桌子,想去把霍庭尊那張酒桌掀了,可起身下樓走到一半,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如果霍庭尊問她:“你憑什麼管我,你是誰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