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麼爛理由!渣!
蕭白露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微瞪。
但還是不由道:“除非什麼?”
霍庭尊抿了抿唇,恢複了斯文敗類的平靜麵容:“除非你把工作服脫、了。”
蕭白露炸毛:“你休想!”
靠,狗男人賤得沒邊了,這種話都說得出來,讓她在男廁所……???
霍庭尊似完全預料到,她會說這三個字,立刻無縫銜接地,補上一句:“既如此,那你就心甘情願接受我的管理,不許深夜出現在這種傷風敗俗的酒吧。”
蕭白露:“……”
狗男人這是挖坑給她跳呢。
以為她真的沒辦法了?
蕭白露抿了抿唇,未塗抹任何唇膏卻紅如丹蔻的唇,忽微微一翹,綻出一抹笑:“那就算了,我還是如你所願脫了吧。”
說著,手臂拉開男廁所的門,像一條滑不留手的小魚兒,踩著高跟鞋滑進了酒吧的舞池。
外麵的音樂是震天的瘋狂爵士,深受帝都年輕人喜愛,舞池裡滿是人。
可蕭白露這麼一進去,立刻成了全場的中心。
她明明穿著一條土了吧唧的律所工作服,可卻比那些穿著吊帶小禮服和小熱褲的年輕女孩子還要吸引人。
她明明不施粉黛,可卻比濃妝豔抹的專業舞女還要讓人呼吸一緊。
她似乎天生為舞台而生,注定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隻有一個詞勉強可以形容跳舞的她——那就是,豔光四射。
蕭白露在舞池中很快成為了中心,然而下一秒,她的騷操作讓全場窒息——
隻見她一個旋轉,長指劃過工作服的紐扣,唰唰唰就解開了三顆扣子,領口一下子拉到最低,隱隱可見裡麵的小背心!
“哇哦——!”跳舞的男人們瘋狂了。